“呯!”而那道房门也被人野蛮地撞了开来。
“你们?”黎风有些气恼,他最忌讳在给病人看病的时候,被打扰到。
“你是谁?你在这里干嘛?来人,将这个杀人凶手给我绑起来。”进来的是谷长河,不分青红皂白地呼叫手下上来绑黎风。
原来是谷长河打小报告后,谷萧山暗中让人打探了消息,得到消息是:不知道从哪里请来一位小神医,正在给大爷谷震山治病,要是这大爷谷震山的病治好了,那家主的位子还与他二爷谷萧山有什么关系呢?
于是便派儿子谷长河来闹,他这是一石二鸟。一,可以试探下这小神医是不是真的治好谷震山了;二,是儿子出手,与他无关。而且耽误他治病,最好在被治疗的过程中死去,这样他就名正言顺。
刚才离开在另一间房间喝茶休息的众人,听到声音也赶了过来。
看到那谷长河气焰嚣张地指使着手下要绑正在给谷震山治病的黎风。气的谷长君恨不得现场劈了谷长河,指着他鼻子就开骂:“你个小畜生,还不滚出去,这家里还轮不到你说话。再不走,我打断你的狗腿。”
“嚷什么嚷,我帮你赶走这个骗子,你被骗了好不好,这人害死大伯了,你自己看。”谷长河指了指晕死在病床上的谷震山。
这小子怎么这么快就过来了,现在有点不好离场了,得赶紧离开,只是那谷震山是不是真的死了?
看了看床上的谷震山,又看看黎风,黎风一副淡然地看着他,然后向他眨了眨眼睛。
身后的苟院长也暗中捅了一下谷弥山,在他耳边悄悄说道:“先把这个谷长河赶走再说!你现在还不能说话,以免引起他的注意。看看长君怎么办,你可以先去招呼手下,等下震山醒来,估计今晚你们谷家有变。你要有所动,赶紧去整备。这里有我和俞书记。”
谷弥山没有凝迟,悄悄地转身离开。
黎风也意识到这个突然闯进来的谷长河没有安好心,现在最好是不能让他知道谷震山的病情。看那床边的脸盆,还有脸盆里的子弹,他右手一挥,一股劲风将那脸盆抚到桌子底下,神不知鬼不觉地隐藏掉了。
谷长河这种自以为是的人是不会注意那些细节的,黎风的动作根本没有引起他的注意。
“还不走吗?”谷长君身体紧挨着那谷长河,四眼怒对,相互争锋,互不相让。
看样子一时半会,这根刺还不容易拔出,他出手了。手腕一转,一根银针出现在两指间,飞向谷长河那小腹。
对方根本没有感觉痛疼,只是突然觉得小肚子一麻,紧接着有种要拉肚子的感觉。
捂住肚子,带领手下逃似的出了房间。
谷长君三人一愣,这是什么状况?根本摸不着头脑,刚才还一副狠劲,赶都赶不走,怎么突然跑了呢?
黎风见坏事的人走了,就招呼众人:“来,不用管他,看看伯父应该要醒来了。”
听说父亲要醒来,刚才还对黎风有些怀疑的谷长君,马上三步两步地来到病床跟前。
苟院长看着黎风那股淡定劲,心中似乎对刚才的事情有了答案。
俞书记则是把目光投到病床上的谷震山身上,看来这小子的医术还真不是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