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妻苦涩的叹道:“唉!怨我命苦啊,怎么会嫁给这种畜生都不如的男人。”她说着就要哭起来,旁边她女儿赶紧搂住安慰她。
曲剑等她们母女冷静了点,和声道:“阿姨,今天我们来是为了调查一件二十多年前的旧案,不知您能给我们提供一点线索吗?”
魏妻道:“你们尽管问吧,只要我知道的一定都说。”
曲剑抱着一丝期望道:“魏伯召以前曾担任过t市法院的刑事庭庭长,你是否知道他曾经办过一件当事人叫吴义文的案子?”
“吴义文?”魏妻回忆起来,突然,她脸色变得紧张起来,赶紧摇头道:“对不起,时间过去太久,我已没印象了。”
可曲剑已从魏妻的神情变化判断出她肯定是知道些什么的,他诚恳道:“这件案子的内情对我们真的很重要,我们这次一定会秉公调查的,请你不要有顾虑,把你知道的所有一切都告诉我们。”
魏妻沉默了下,仍道:“我说了,我已记不起来了。”
曲剑已看出了,魏妻心里还是有点顾及她那个对她薄情寡义的丈夫,他道:“阿姨,我看得出来,你是个善良的人,你丈夫这么对你,你却还是顾及着他。但我得告诉你,当年那个案子很可能是个冤案,它可涉及到好几个无辜者的冤屈,我希望你能帮助我们。”
魏妻还是沉默着,曲剑也不好逼她,只好道:“好吧,阿姨,你就再好好考虑下,等你想清楚了可随时联系我们。颖颖,我们先走吧。”
曲剑留下自己一张名片准备离去,这时阿凤叫住他们:“请你们等等。”她也劝母亲道:“妈,你就说吧,难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要维护那个混蛋!”
魏妻哭了起来:“阿凤,可他终归是你爸啊!”
“我没他这个畜生父亲!”阿凤也哭起来道:“你已瘫痪在床上二十多年了,还不都是拜他所赐!我也被他耽搁了我的工作和生活。如果你今天还要维护这个流氓的话,那我以后也不管你了!”
魏妻和女儿相抱着哭泣了会,终于又对曲罗两人道:“好吧,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
曲罗两人重新坐下,罗颖拿出纸笔准备做笔录。
魏妻道:“本来我是不过问他工作的事的,那个案子我也是无意中知道的。二十年前的一天晚上,一个人突然来到我家,我在卧室里面从门缝处看到他塞给了魏伯召一箱子钱。”
曲剑问道:“这个给魏伯召送钱的人是谁你知道吗?”
魏妻道:“他就是兆辉宏,我是后来知道的。”
曲剑和妻子相互看看,曲剑又问道:“你听到他们说什么了吗?魏伯召后来有没有收下兆辉宏的钱。”
魏妻沉默了会,点头道:“收了。当时我隐约听到兆辉宏要魏伯召阻止徐本昌复查吴义文的案子,让他把这个案子尽快判下来。魏伯召说徐本昌这个人平时还是很正的,要说动他不太容易,兆辉宏求魏伯召想想办法,魏伯召想了下后说徐本昌的女儿现在患了白血病,手术需一大笔钱,徐本昌最在乎的就是他女儿,如果兆辉宏能帮徐本昌把她女儿手术的事解决了,说不定就能打动徐本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