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颖微笑道：“我是我们曲书记的助理，曲书记有点其他事要晚点到，叫我先来打个前站帮他先调查起来。这位大姐，您怎么称呼啊？”
“哦，我叫方华。”那叫方华的中年女警又凑近压低声音道：“你可要小心林队长这个人，他为人可不是很好。”
罗颖愣了下，道：“既然他为人不是很好，怎么能当刑警队长？”
方华轻哼道：“还不因为他以前是聂昆的人。其实像聂昆这样没有能力的昏官死了更好，你们根本就不值得为他的事来这里。”
罗颖更加吃惊，她欲再问，这时那个中年男警拿着一堆东西来了，他道：“罗警官，你要的东西都在这了。”方华马上向罗颖介绍道：“这是我们刑警队的副队长范长明，他是我们这里的老骨干了，其实现在刑警队的实际工作主要都是他在负责，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跟他说。”
“哦，你好，范队长！以后还请你多多关照。”罗颖和范长明握了下手，直接问道：“范队长，我想问下，聂昆在这里还有什么亲属没有？”
范长明摇头道：“没有了，他的老父母都在老家。”
罗颖道：“我看资料上他有一个儿子叫聂小瓜，他现在在t市吗？”
范长明道：“案发时聂小瓜正在英国读书，他父母出事后我们通知过他回来给他父母办了后事，三天前他已回英国了。”
罗颖有些失望，她又打量了范长明半饷，感觉他应该是个信得过的人，小声道：“范队长，我有些问题想问你，可否借一步说话？”
范长明会意，道：“你跟我来。”
范长明把罗颖带到大楼外一个偏僻的角落，罗颖道：“范队长，你在这里干了多长时间了？”
范长明道：“我从警校毕业后就来这里了，已快三十年了。”
罗颖小声道：“那你应该对这里很熟悉了，我想问你一个敏感的问题。我已看过聂昆的简历资料，好像他从三十岁后就升官一直很快很畅，是不是上面有人很赏识他？”
范长明犹豫了下，小声道：“罗警官，我也不瞒你，聂昆以前一直和通能集团的兆辉宏关系很好，他能一直升官很快都是兆辉宏在帮他向上面活动。这个兆辉宏可是我们t市的商界大红人，就是省里的领导都得给他好几分面子。”
罗颖想了下，道：“范队长，谢谢你。你去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