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你们的支持和留评,写的好与不好,记得留评告知我好吗?收到你们的反馈,我才知道我该从哪方面去努力,现在心里没底,慌慌的。
抱歉,正月十五之前暂时每晚九点半更新哦。
第43章
挂了电话,乔依娜深吸了口气,才转过身扯出一抹标准的微笑,不亲不疏。
她脚下银色的高跟鞋有节奏地敲击着地板,朝着坐在沙发上的贺以真款步而来。
她身上的那袭黑色修身长裙勾勒着她曼妙的身姿,楚楚动人。
乔依娜今日特意挑选了她们初遇时的那套裙装,自然是别有深意的。她猜想,以贺以真的聪慧,自然早已看透。
不过这样也好,也省得她大费周章。
在贺以真的身旁落座,隐隐冷香悠悠缓缓地萦绕鼻尖,带着蚀骨的魅/惑。
贺以真唇边含笑,胳膊撑在沙发靠背上,身体微微向着乔依娜侧倾,两腿交叠而坐,侧开一条缝隙的长裤露出雪白的肌肤,在灯光下透着莹白的光,甚是夺目。
乔依娜余光偷觑她一眼,神情不自然地端起酒杯抿了口,倾身放下酒杯时手指忽然被人握住。
她身体一晃,下一秒便稳住了心神。她长睫轻颤,倒没有立刻抽回,任由贺以真将她的手捧在掌心,细细摩挲。
乔依娜侧眸,视线与那人对视上,眉梢微挑。
贺总这是何意?乔依娜声音极致婉转、动听,不疾不徐地落入贺以真的耳中。
只见对方唇角一勾,笑得愈发动人了。
天气日渐转凉,你穿得这般少,手又这么凉,要我给你暖暖吗?贺以真目光先是落在乔依娜黑色深v露背长裙上停顿了几秒,后又垂眸盯着被她握在掌心的那只柔夷,柔软无骨的手感,令她一阵心神荡漾。
贺以真手指滑到乔依娜的掌心捏了捏,指尖挑开身上白色西装的扣子,将那只手带到了自己的怀里,声音又缓又柔地问:有没有暖和些?
乔依娜看着她这一系列举动,一瞬怔楞之后,微挑了眉看她。唇角漾开的那抹笑,始终带着冷冷的疏离感,却又像是一朵妖冶的罂/粟/花,勾魂摄魄。
贺总真是温柔体贴。乔依娜试探着想要抽回手,无奈对方握得太紧,她只得敛了心神作罢。
对待喜欢的人,我向来如此,只不过乔总不给机会罢了。还记得在成州市的那晚吗?乔总真是好一个冷若冰霜的女人。贺以真说着带着她的手往自己的胸口捂了捂。
佯装受伤。
感受到指尖上的温度,乔依娜不为所动,扬唇觑她一眼,是吗?那怎么没把你吓跑?
贺以真被她昳丽的笑容吸引,身体向前一探,额头故意贴着乔伊娜的头,语气暧/昧又低沉,我像是轻易放弃的人吗?看来乔总还很不了解我。
一股广藿香霸道地钻进身体,乔依娜微微蹙眉,她知道那是红鸦的后调,虽然没有前调那么浓稠,但那香味依然迷醉得让人欲罢不能。
乔依娜的眼眸闪了闪,借故拿酒杯躲开了贺以真的亲昵,红唇在玻璃杯留下淡淡的唇印,我需要了解你吗?
不需要我了解你就好。贺以真目光始终注意着乔依娜玉藕般的小臂在眼前晃动,她忽然伸手握住对方的手腕,带着她手中的酒杯送到唇边,低头在那印了口红的杯沿上抿了口酒,赞叹:味道不错。
饶是乔依娜定力再怎么足,此刻被贺以真撩/拨得也已乱了方寸。目光不可思议地瞥了眼又叠加了一层口红印的酒杯,脸颊肉眼可见地漫上一抹红霞,如熟透了的石榴一般,莹莹透着红光。
乔依娜稳了稳心神,待平复了心跳,她才抬眸,波澜不惊的神情笑看着对方。
在收到贺以真惊艳的眼神时,乔依娜趁机抽回那只已然被对方攥出细汗的手,拇指故作贴心地在贺以真的唇角轻轻一擦,一滴残留的红酒被她拭去。
指肚还徘徊在贺以真的颊边,乔依娜媚眼如丝,温柔道:既然贺总这般体贴,我有一事相求,不知您愿意出力吗?
利用我?
乔依娜加深了颊边的笑,眼尾轻挑,你也可以拒绝。
你妹妹的事?贺以真眼神极为犀利,一眼便看穿了乔依娜的心思。
感受到落在唇边的指尖一顿,贺以真淡然一笑,抬手再次握住那只柔夷,勾着那纤细的手指抵在自己的唇上,用那柔软的指肚细细地摩挲着自己的唇瓣,一下一下,动作缱绻勾人。
乔依娜怔怔地看着她,心尖猝不及防地颤了下,不知所措地垂了眼睑,抿紧了唇。
姜到底还是老的辣,在贺以真面前,乔依娜自愧不如。
如愿以偿地瞧见乔依娜出尘的脸颊再次被樱红晕染,贺以真满意地笑了,适可而止地松开对方的手,舌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敛眸问:愿意听听我的意见吗?
手指得到解放,乔依娜下意识地攥紧了指尖,那上面还沾染了贺以真的唇色,瑰丽无比。
这应该不是你第一次帮你妹善后吧?贺以真伸手拿了桌上的女士香烟,从里面抽了一根出来,问:介意我吸烟吗?
乔依娜抿唇不语,但目光落到她手里的烟时眉心微不可查的蹙了下。
不介意。乔依娜违心地回答。
她有什么好介意的?求人办事还能有那么多要求吗?
贺以真瞅了她一眼,将烟扔回了桌上,没吸。
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维护她,她永远不可能达到羽翼双丰的那天。
夹了几块冰放进酒杯,贺以真继续道:或许栽一个跟头,比你苦口婆心教育一百句要顶用得多。
指尖抵着额头靠在沙发上,贺以真目光深邃地凝视着跟前的女人,若有所思。
乔伊娜五官精致得像是被精雕细琢过一般,细腻的肌肤像是被牛奶泡过,嫩得吹弹可破。
贺以真喉咙滚动了下,好像乔依娜身上的每一处都令她心驰神往,忍不住想要探索、深入更多。
及时收拢了思绪,贺以真好整以暇道:现在的家长说的最多的话就是我走的路比你吃的盐还要多,他们拿自己的经验去要求孩子,试图帮助他们少走弯路。可是有用吗?
打火机在贺以真的手里挑开又合上,反复几次,清脆的啪嗒声敲击着静谧的空气。
他们会听吗?就像围城一样,外面的人想进去,里面的人想出来。有时候不要太自作多情,可能他们并不需要你们的建议,他们只想按着自己的意愿去探索,哪怕摔得头破血流。贺以真侧眸看着始终低垂着眼睫蹙眉思索的女人,指尖撩起她颊边的秀发替她掖到耳后,温柔了声音,放手让她去闯,去跌倒,有的苦多吃几次,她才能成长。否则的话,这才刚刚开始。以后
你会有处理不完的麻烦,你做好为她善后一辈子的准备了吗?
乔依娜被她问住,抿着唇纠结。
你终有一天会有力不从心的那一刻,知道鹰妈妈为什么要将雏鹰扔下悬崖吗?
乔依娜抬头看她,贺以真回她温暖一笑,没再继续那个问题,很浅显易懂的故事,她相信她明白。伸手拍了拍乔依娜搭在膝盖上的手,漫不经心道:所以试着放手,才是帮她。
贺以真的话不无道理,乔依娜的眸色不由地沉了沉,可是万一她承受不住
没有万一,若真有万一,那也是迟早的事。你护得再好,她也有承受不住的那一天。
谈论正事时,贺以真眉目微拧,红唇抿成一条线,周身的那股子说一不二的劲儿袭来,与方才那个妖冶又妩媚的女人简直判若两人。
乔依娜盯着她轮廓清冷的侧脸看了会儿,藏在腿侧的手指微微蜷缩,攥紧。
她觉得,眼前的这位贺总,心思太过缜密,若真是落入她的手中,恐怕会被她吃得骨头都不剩。
想到这儿,乔伊娜后背一凉,心生胆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