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三皇子是不同意我们带走三皇妃了?”
“自然不同意,容鸢是本皇子的皇妃,她的去留该由本皇子做主!”就算他处置不了夜舟,也绝不轻易如他们的意!
祁然见状也懒得再保持笑容了,双眼危险地眯成了一条缝:“只可惜啊,这次三皇妃的去留只怕不能再由着三皇子的意愿了。”
“你什么意思?”
“在来之前我已经让人去请了北安王,北安王得知自己的女儿重病,担心不已,正在赶来的路上,若北安王看见了此等情形,难保不会伤心难过,到时候定会向陛下请旨,三皇子与其有这个力气拦我们的去路,不如早些做打算应对北安王,你也不想等北安王赶到后,得知你不肯为她的女儿医治,而落下话柄吧?”
祁然的话一出,尹沉翎的脸色果然变了。
北安王的地位虽比不上祁然这般位高权重,但也算朝中重臣,且他只有容鸢这么一个女儿,若得知女儿遭遇的一切,定会不惜所有向皇帝讨公道,如今尹沉翎还只是个皇子,就算受宠也还没到可以为所欲为的地步,若是失去了北安王这个依仗,后面一定会引来更大的麻烦。
想到这里,尹沉翎的眼神变得阴沉起来:“好你个祁然,你竟然为了一个女人做到这种地步来对付我?”
“三皇子严重了,我只是来接我的王妃而已,并没有要对付你的意思,所以三皇子还要继续拦着我们的去路吗?”祁然笑道。
尹沉翎冷着脸不说话,祁然也懒得再跟他多说,直接上前揽过了夜舟,转身带着她离开皇子府,尹沉翎即便心中再不快,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还得去处理后面的烂摊子。
离开皇子府后,夜舟赶紧将容鸢带回了祁然的府邸,先前祁然已经给下人打好了招呼,让她们提前做好准备给容鸢治伤,夜舟半点不敢懈怠,硬是在屋内待了足足两个时辰才面前保住了容鸢的命以及她的孩子,等她出来的时候自己的脸色也不太好看。
祁然一直在外面等着,见她出来了,便知里面已经无恙,起身递了杯茶出去。
“多谢你及时赶过来,否则尹沉翎恐怕没那么容易放我们回来。”夜舟道。
“你是我的王妃,我护着你是理所当然的,只是下次不管遇到了什么,你都应该提前告诉我一声,若我今天没有赶到,你是不是就要直接对尹沉翎动手了?”
“他将容鸢伤成这样,我对他动手又能如何。”
一想到先前尹沉翎无情的嘴脸,夜舟心中就十分不快,她没想到尹沉翎对自己的发妻可以残忍到这种地步,她以为两个人即便没有爱,在多年的陪伴下也会有恻隐之心。
祁然见状无奈地笑了,伸出手揉了揉夜舟的脑袋:“尹沉翎好歹也是皇子,还是嫡出,你硬闯他的府邸本就是重罪,若又对他动手,那这个罪名就逃不掉了,我虽可以护住你,但难免会让你落下口舌。”
“我的事我自己能处理,即便我一时动怒将尹沉翎杀了也是我的事,若皇室要怪罪我也无所谓,有本事他就给我治罪,若弄不死我,我便弄死他们。”
不过是千年后的后辈而已,敢给她定罪,她不介意帮琉暮教训一下后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