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哈哈,那么强的吗”
“真的有点痛啊你啊,真的是个过分的人啊。”
荒芜的人生消散,大蛇的虚影也消失,左村喘着粗气,重新睁开了眼睛。
这样的战斗——
真的还能称之为战斗吗?
左村的身体猛地一跨,单膝跪在了地上,用鹤翮支撑住自己的身体才没有完全倒下。
雀之势对自己灵基的代价,果然还是太大了啊。
但
那又如何呢?
自己已经赢了。
“这样也挺好的啊”
酒吞童子的嘴角带着血液,惨笑着喃喃自语。
“恶鬼胜利的物语,想必也没什么人愿意听吧?”
“啊啊,好痛好痛已经,好久都没有感受到这样的疼痛了呢”
酒吞童子的手在自己的胸口揉了揉。
那里——全是血液。
左村的剑在那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伤口——而且,她也懒得去让自己愈合了。
一个巨大的洞口,那个地方本来该存在着一颗心脏,或者说一颗灵核的,但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她的生命也已经进入到了倒计时,不知道为什么还停留在这里。
——她还在挣扎。
虽然不知道为何还在挣扎。
“啊”
她还在笑着。
“已经,努力过了哦?”
哗啦
挣扎终究是存在限度的。
恶鬼的身体向后仰倒去,在倒下的过程之中化作了金色的粒子飘散。
“酒吞童子小姐”
藤丸立香看着酒吞童子消散,心中不知为何感觉有些难受。
虽然说在几个小时之前酒吞童子还将自己的爪子在她的肚子里搅来搅去的。
话说酒吞童子小姐在那个时候,是对我的魔术回路,做了什么吗?
另一边——
“难以理解。”
源赖光的脸上带着麻木和意外。
“本该挡下的刀,现在居然会让我如此的疼痛。”
“明神切村正的力量不,果然还是你自己的力量吗?”
“宫本武藏。”
她的眼睛锁定在武藏的身上,似乎是询问——也似乎是其他的什么。
“嗯,虽然胤舜阁下那个时候没有理解,但你们不一样。”
“练不成熟的我都能够肃清的宿业的沉淀,要是练这都斩不断,那***脆也别当什么剑客了。”
“虽然说我现在还没办法做到左村先生的那种程度——但我要谢谢你,黑绳地狱。”
“多亏了你——我才找到了,斩断宿业的感觉。”
“唔——唔——”
鲜血,从源赖光的嘴角流了出来。
但虽然已经受到了致命伤——
源赖光却还在笑。
“这道谢真是讽刺至极。”
“其实只不过是你善自开眼,所以才学会了吧?”
“啊啊,但是,为何?为何身为从者的我,会输给肉体凡胎的你呢?”
源赖光叹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