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江丰将今天的二首也缓慢誊抄进去,表情似是很满意。
这若是被人知晓,定然会大吃一惊。
因为,江丰乃是当朝诗骨,是文人圈响当当的人物,即便是才高八斗的沈阔,武朝文人圈第一大佬对江丰都向来毫不吝啬赞美之词。
而江丰于人前也是极为骄傲的,从来都是望天看人,似乎谁都无法入他法眼。
因此,他才会被称之为诗骨!
一是他的诗写得极好,二是他很有骨气,从骨子里就很高傲。
然而此刻的表现,对李准诗词的欣赏,哪有半点望天看人的姿态?!
“呵呵,景王爷之诗,怕是今后压得无人能抬头了!我武朝有此大才,不知是我等之幸,还是我等之忧啊。”
江丰暗自摇头,笑笑,开始为两首新诗做注解。
........
皇宫,今夜注定是不少人的不眠夜。
太子殿下来到后宫,皇后寝殿奎宁宫。
奎宁宫灯火辉煌。
太子跪拜皇后,皇后坐在榻上,周边是珠玉帘,在烛光下发出耀眼的光芒。
更添一抹雍容贵气!
皇后看着自己儿子,沉声问道:“皇儿,今日你为何这么做?你可知你这么做多么鲁莽?”
太子殿下不敢抬头,出声道:“母后,孩儿知道。”
“知道你还这么做?”
皇后有些愠怒,“你可知陛下会怎么看你?其他人会怎么看你?那李准只是区区几句话便激怒了你,这真是让本宫太失望了!皇儿,你可是太子啊,你跟你的几位兄弟不一样!”
太子点头依旧只是点头,而且语气至始至终处于镇定状态,他并未过多言语,而埋着的头颅下,嘴边勾起一抹笑意。
就凭那废物也能激怒他?
可笑!
今日一切都是他故意为之!
“好了,你先回去吧。本宫乏了。”皇后说了片刻,最后摆摆手,内心哀叹。
“是,母后!”太子退出去。
在他登基前,不能频繁与自己母后见面,而且一个月也只有两次见面机会。
太子走出奎宁宫,眼眸深邃,嘴角泛着一丝冷意。
李准?
不,他的对手只有自己那位低调至极的四弟!
其他人,都不配与他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