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看着李准,目光复杂至极,袖子里的拳头已经捏紧,就是牙床也被他死死咬住。
他眼眸中的冷意,丝毫不掩藏!
但是毫无疑问,太子还未出招,便已经输了!
而且是输的一败涂地!
李潜和李仲的脸色顿时难看至极,仿佛输的不是太子,而是他们!
但是他们今日再次见识了李准的诗才,内心震撼无比。
当真是不可思议,真是无法想象!
一个才十七年岁的人,是如何屡次写出这等精妙绝伦地诗句的?
李文君内心尤为震撼和好奇。
在场的人中,要论谁和李准最熟,那肯定便是她了,而且也是她最了解李准。
但是,她也实在无法想出这种的缘由,李准的诗才到底怎么来的?
为何一直默默无闻,直到现在却忽然一鸣惊人,而且是惊天而起?!
想不通!
“景王爷的诗当真是旷古绝今,实在令老奴大开眼界啊。”王莲笑容灿烂,看着李准,丝毫不掩藏自己眼中的欣赏。
他对李准一直很看好,至于其中到底是何缘由,只有王莲自己才知晓。
皇后的笑容牵强,她唇瓣轻启,看着李准,道:
“准儿的诗才,让本宫也是极为佩服,准儿啊,你往常有空啊,可经常到本宫这里坐坐。”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李准看到皇后对他一番示好,立刻躬身恭敬点头,道:
“是,儿臣有空定当多加叨扰!”
“好,好好。”皇后暗松一口气,满脸笑意。
至少,李准对自己还是客气的。
想来,李准的母亲病逝后,自己还专门去看过他呢。
今日他与太子正式交锋,其实她不是很愿意看到,只是自己儿子对这个六弟很是耿耿于怀,让她不得不跟从,现在她只能尽量让影响降到最低。
“太傅,老六的这两首诗如何?”李政忽然缓缓开口,神色很是淡然的瞥向一旁的沈阔。
沈阔立刻躬身,道:“回陛下,景王爷之诗,的确旷古绝今,不管是咏柳亦或者是咏春雨,都可为后世诗歌典范!”
旷古绝今!
后世诗歌典范?!
沈阔的评价,不可谓不高,简直是绝顶了!
沈阔此话一出,李文君率先变色,神色震撼。
李潜李仲和太子三人更不必说了,就是皇后的神色也是布满了讶然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