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儿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不知道自己究竟睡了多久,而她也注意到了eric过于灼热的视线。
她偏过头,看到车外熟悉的景色时微微一怔。
这不是..........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这里俨然是她之前居住的公寓,最近因为大哥的原因,她已经有短时间没有搬回来住了。
eric神秘一笑,仍是不肯现在告诉她答案:“下车你就知道了。”
他下了车,然后绕过车身为茉儿打开副驾驶的车门。
茉儿跟着他一同上楼,大楼的管理员见到茉儿和eric已经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还热情的打招呼。
乘坐电梯上了楼,eric掏出裤带里的钥匙。
茉儿安静的站在他的身后,挑眉,原来他早都准备好了。
打开房门,茉儿还是不知道这个男人神神秘秘究竟要做什么,她刚一脚踏进房门,忽然一个圆乎乎的东西冲了上来,一口咬住她的丝袜
“轩子,你不乖哦。”身后,是男人带着一丝笑意的声音。
但茉儿显然没有注意到,因为当她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时就已经怔住了。
她缓缓地低下头,看着蹲坐在脚边眼神无辜的小家伙,忽然一种熟悉的感觉涌了上来。
它,分明就和五年前的轩子一模一样。
茉儿讶然得说不出话来,只是呆呆的看着小家伙。而小家伙也偏着脑袋,用那双漂亮的眼睛打量着她。
这时,一双健壮的手臂环住她,男人低沉充满磁性的嗓音响在耳畔
“怎么样,喜欢我给你的这个惊喜吗?”
原来这就是他要送给她的礼物?
茉儿说不出话来,只是觉得鼻尖微酸。
他这样的举动,算不算是示好?
仿佛是知道她所想一般,男人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将茉儿转了过来。见到她微红的眼眶,男人逸出一声无奈的轻叹。
“我们不要再冷战了,好不好?”他声音低沉,灰眸带着一丝祈求:“你知不知道每天早上醒来你不在身边,我整个心都是凉的。不要再折磨我了,小茉。没有你,我不知道该如果生活下去。”
simon说他现在简直就像是变了个人,虽然更加像是一个‘人’,不如曾经那般高高在上,也有了人该有的喜怒哀乐,甚至是嫉妒。不过simon也说,现在的他不是天使了,简直就像是魔鬼。和茉儿冷战的这些日子里,诺维亚的职员整天都生活在水深火热里。
simon说,就算是为了诺维亚职员的身心健康,也要让他主动来找茉儿求和。但是他主动投降的原因并不是这些,而是爱。
而是想要无时无刻的陪伴她,不是自己孤独的守在一个角落去思念她。他发现,自己已经不能失去她,哪怕只是一丝丝的分离都让他如剜心般的难挨。
茉儿只是静静的看着他的眼睛,唇瓣被她咬的有些红肿。
他看到,眼底划过一丝心疼。
“你凶我.........”咬唇半天,她才哽咽的说出这句话。
她的语气让人心疼,眼眶中悬悬欲坠的眼泪更加让人怜惜。之前一直假装不在意,所以才没有发现自己竟是这样的委屈。
她微微嘟唇,泪珠儿就像是随时要滚落一般,更是揪紧了男人的心。
展开手臂,将委屈的小女人纳入怀抱。满眼的心疼,恨不得说一万个对不起,只要能把她的眼泪逼回去。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对。我不知道你和霸天准备了那么好的礼物给我,我不知道你用玫瑰拼成的爱意。对不起,小茉,一切都是我的错。”
这时候,他响起一句话如果道歉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做什么。
但是此刻,除了道歉,他不知道该做什么。
茉儿也只是抽噎了几下,并没有真的哭出来。
察觉到她的情绪稳定了些,男人这才微微松了口气。
“我们今天就住这里吧。好几天没有好好看看你了。小茉,我好像你。”他们这样,就算是已经和好了吧。
他身上散发的强烈的男性麝香是那样霸道地扰乱着她的心志,钻进她的鼻息。茉儿扬起小脸,看到男人讨好的笑容,忽然扑哧一声。
男人啊,总是改不了得寸进尺的毛病,就连eric也是一样。
“那霸天怎么办?”
茉儿松口,eric心里乐开了花,但脸上还是一副俊美性感的笑容:“我已经嘱咐好青青了,今天谁也不能打扰我们的二人世界,就连我们的儿子都不可以............”
...................................................................................................................................................................................
此时的eric就像一个温柔无比的情人,他轻轻地抱起她走向卧室。将茉儿放置在大床上,小心翼翼得像对待一个极易破碎的玻璃娃娃般。
“你瘦了。”他拿起她的手腕,语气中能听出怜惜的味道。茉儿有点不习惯他过分温柔,她随意咕哝了一声便没再说话。
eric的唇落在了她的腕上,她的脉搏透过薄薄的一层肌肤传达到他的薄唇。他伸出舌尖,温热濡湿,带着一点点挑逗的吸吮和偏执的迷恋。
“别.........”他嘴唇的温度吓到了她,她拉了一下手臂。但立刻就后悔了,因为eric很快将她压在身下,他们的身体密切的贴合,茉儿感到了压迫和强烈的侵占感。
他密布欲望的深眸盯着她的小脸,她脸上的每一寸表情都在他的盯视下无处躲藏,她的脸在发着热,长长的睫毛抖颤成一对蝶翅,愈发楚楚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