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他的语气顿时沉了下来,浑身迸发出汹涌的怒意,该死的女人竟然说他在假惺惺?
假惺惺有他对她这么用心的吗?假惺惺有像他那样给她精心准备生日的吗?假惺惺是像他这样将她保护地滴水不漏的吗?
他直接快要被她的话呛死,迈步上前一把将她从椅子上扯了起来,
“你说我假惺惺,可怜你?”
她没有说话,只是倔强地扬起脸与他对视,无声地宣布着她的答案。
胸口剧烈起伏着,显示着他的怒意有多大,大手一挥,他拽着她就将她甩向了大床,然后边抬手解着自己的衣衫,
“阮清夏,我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是假惺惺!”
清夏被他甩到在大床上,默默闭上了眼,将那一层水意遮挡在眼皮底下,她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没完没了的身体折磨,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能获得征服的快/感。
他健硕的身躯以绝对强悍的姿势压倒在她身上,他灼热的气息在她脸上耳边颈后喷薄着,他的大手如灵活的蛇在她的肌肤上游离……
她除了紧闭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之外别无他法,他邪肆地含住她圆润的耳垂低声呢喃,
“我的夏,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忍多久!”
说完霸道地用舌撬开她的唇齿,满嘴细碎而又压抑的呻/吟声溢满室内,一滴泪水从她紧闭的眼角滑落,她能感觉到,他的身体明显的一僵。
然而下一秒,他却低头吻掉了她眼角的那滴泪水,然后又似惩罚似地将她吻得更深,就在她绝望的以为自己快要沦陷的时候,她的手机铃声忽然响起,在静谧的室内显得异常刺耳。
清夏睁开眼,大眼里一片泪眼模糊,她哭着猛地一把推开了他,然后拿过自己的手机冲出了卧室。
上面的来电显示差点让她昏厥,竟然是她的辅导员!她瞥了一眼从卧室里跟出来的御修离,战战兢兢接起了电话,
“老师,您好!”
辅导员语重心长的声音从那头传过来,
“清夏啊,是这样的,明天这个资料我就打算上报了,院里虽然又重新推荐了一个学生,可是我还是不甘心你就这样放弃……”
“不好意思老师,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这一次我是认真的,我选择去日本留学!”
清夏握着话筒一字一句清晰而又坚定地说道。
现在这算什么?算是上帝对她的眷顾吗?在她不报任何希望的时候,他们却都一个个来给她希望,上帝,我很想问你一句,你究竟是在怜悯我?还是在折磨我?
从这里到日本,坐飞机的话要两三个小时,那么也就意味着她周末两天都花费在路上了。但她选择答应他这个条件,即使来回奔波再累她也会做到。
“真的吗?清夏?呵呵!”
那端的辅导员呵呵轻笑了起来,
“那我再给你打印一份资料,你明天一个早来办公室填一下吧!”
“好的,谢谢您老师!”
清夏礼貌地挂断电话,就见他正在她身后的沙发上坐着,神色复杂地盯着她看。
她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看错了,她怎么看到那人向来孤傲冷漠的脸上,有着隐隐约约的不舍,还有哀伤?
她缓缓迈步朝他走了过去,然后在他面前站定,第一次从这个角度俯视他,忽然觉得他五官的轮廓异常鲜明,仿佛像被精心雕琢过似的。
“谢谢!”
她别扭地开了口,她承认她的态度转变的有些快,但说谢谢乃是最基本的礼仪。
他没有说什么,只是抬眸深深看了她一眼,那眸光里的神色,是她从未见过的受伤。
然后就见他缓缓起身,头也不回地再次转身离去。剩下清夏一个人愣愣站在那里,瞪着那个有些落寞的背影,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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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好幽默,让爱的人都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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