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他把那一碗粥喝光,她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
话一说出口,两人同时怔住。
“咳咳,不好意思,你就当我没说吧!”
她转身到自己的位子上坐好,恨不得地上有个缝赶紧跳进去消失。
她这是在发哪门子的疯啊,她这样说不就是间接让他夜夜留在自己这里吗?他会不会认为自己像那些女人那样,费尽心机地想要留住他?
天地良心啊,她真的只是看他这样折腾自己的身体有些不忍心,所以才会说出那些话的。
虽然说他做饭的手艺挺不错的,不过她敢保证,他平日里绝对不会自己做的,看他那样子估计也就糊弄一下就完事了。
而她虽然手艺一般,但总归可以一天三顿吃个温热的饱饭。呃……其实她的手艺也挺好的了,只是跟他比稍微逊了一点而已。
尤其是早晨,如果不是每次都被他压榨地累得不行,她早晨完全可以早起为他做早饭的,以前跟叔叔他们尤其住的时候,都是她负责家里的早餐的,就算不亲自做,下去买也是她的事情。
“好啊!”
他幽幽看了她一眼,淡淡说道。虽然她的关心有些小小的凶悍,但却温暖。
“啊?”
她惊讶地抬眼看了他一眼,随即不停地摆着手,
“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早晨你总是这样喝咖啡对身体不太好……”
说道最后她的头已经低得快要跌倒餐桌上了,如果谁不理解自讨苦吃这个成语的含义,那么看一下她这个例子立马就明白了。
一起吃早餐,晚上他势必就要留在她这里,而他留下来势必就要与她那啥那啥!哎,算了算了,她摇了摇头,说不定他也只是说说而已,他那么多女人,能舍得?
御修离坐在她对面,看着她懊恼地一会儿叹气,一会儿愁眉苦脸的样子,心情不由得大好,一阵阵低沉愉悦的笑声渐渐逸出口中,继而变成放声大笑。
她被他笑得更加尴尬,气呼呼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喂,御修离,你吃完了没有?吃完了赶紧给我补课!”
说完便抱着自己的课本冲进了书房。
书房里,他坐在电脑前专注地盯着最新的股市信息,而她则趴在他身旁的桌子上,百无聊赖地玩弄着手中的笔,然后时不时地打个呵欠,话说这感冒药怎么跟安眠药似的,她刚吃上一会儿眼睛就睁不开了。
勉强打起精神看了几个语法,结果就遇到了不明白的地方,转身想问身旁口口声声要辅导自己的某人,却见他正看着电脑上一堆花花绿绿的东西看得专注,她也不好意思打扰人家,就趴在桌子上等。
许久,等到她真的快要睡过去的时候,她终于捏着笔戳了戳某人的胳膊,
“御老师,你那股票打算盯到什么时候?您老打算什么时候抽空来给我讲讲这个语法啊?”
“怎么了?哪个地方不懂了?”
他收起关注着股票的视线,探过头来轻声问她,温热的气息呵在她脸上,她蓦地就红了脸,睡意顿时全无,调/戏啊!赤/裸/裸的调/戏啊!
“呃……这个!”
她有些不自然地直起了身子向后缩了一下,尽量拉开一些与他的距离,然后指着自己不明白的那个语法极力让自己看起来平静。
没想到他竟然拖了拖自己的椅子,往前靠的她更近,有力的胳膊甚至还伸了出来将她搂在怀里,整个人直接贴在了她的后背上,低沉悠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哪个?这个吗?”
她红着脸点了点头,他将脸贴在她的耳边,稍微想了一下就细细开始讲了起来。但是结果却是,她红着脸坐在那里,耳畔,脑海,全是他的声音,他讲了些什么,她直接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
当御修离讲了三遍某个女人还是不明白的时候,他忽然有些后悔自己拦下的这个差事,他本来就没有什么耐性,该死的女人竟然让他讲了三遍,他不由得低吼,
“阮清夏,你到底在听些什么?”
可是瞪着她那无辜而又不解的眼神,他只好收起心底的怒气耐心地又讲了一遍,好歹这一次她总算听进去了。
刚理解了这个语法,她就急急伸手推着他,想要逃脱他的禁锢,
“好了好了,你可以继续忙去了!”
再这样下去她觉得自己直接都不用学了。
他哪里肯这么轻易地放过她,大手扳过她的小脸,他嘴角勾起邪邪的笑意,
“我的夏,我帮你解决了一个难题,你是不是该奖励我一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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