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中灵光一现,她故作大声地说,
“他说,这些衣服是今天他的女伴害我受伤的补偿!”
其实,他不在的时候,她挺机灵的,但是一面对他,脑子就乱成了一团浆糊,外加莫名的心跳加速。
果然,她这样一说,那些店员对她的敌意顿时减弱了许多,其中一个还笑眯眯的跑过来,
“小姐,请您写一下您的地址,我们好为您安排送货!”
“真的?”
舒灿狐疑的看了她一眼,刚刚她躲在试衣间里偷偷观察,御大少那表情,怎么看都不像是说了这么一句冷漠的话啊。
清夏无奈的白了她一眼不再理她,低头在本子上写下自己的住址。
出了店里,舒灿依旧心存疑惑,拉着她不依不饶的问,
“喂,清夏,你实话告诉我,他到底说了什么啊?”
清夏被她缠的没有办法,揉着太阳穴无奈地说,
“他说,让我回家上药!”
舒灿先是不可置信,后来便不怀好意地盯着她笑,
“哇!我看……他似乎挺在乎你的啊,哎呀妈呀,你没见刚才他那要杀人的视线呢!”
在乎?
清夏苦笑,
“学姐,他那只不过是一种不允许自己的东西被别人伤害的独占心理而已,是你想太多了!”
舒灿见她不愿再提这事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不过她还是相信自己的第六感觉的,在她看来,御修离这样高高在上冷漠孤傲的男人,绝对不会轻易言爱,可是,一旦他们对你交付真心,那么,他们的爱必然浓烈缱绻刻骨铭心。
他们一直高高在上,淡漠疏离,从来没有人敢走近他们,真正关心他们的内心。其实,若是有人能勇敢的迈出那一步,会发现,其实他们别别扭扭也挺可爱的。
如果清夏可以赢得他的爱,那该是最美好的结局了吧!谁不希望,一生一世一个人?
跟舒灿道别后清夏便回了家,她没有忘记他说回家上药的话,只是,后背上不过一些皮外伤而已,用不着上药。这样的小伤,在她过去的生命里遭受的次数早已数不清。
她前脚到家,商场的人后脚便将衣服送来了,搬运工人来来回回进进出出了好几趟,才将所有衣物都抬了进来。
望着那堆积成山的衣服,她杏眸圆瞪,小嘴微张,愣了半天才回过神来。抬手揉了揉突突跳个不停的额头,她放下东西挽起袖子开始整理。
总共两个衣柜,他自己的衣物占了一个半。她好不容易将他的衣物都全部整理到客房的衣柜里,这才将客厅里的衣物一件一件挂上,直到塞得再也塞不下了,外面还是剩了一堆。
而她也早已累得满头大汗半死不活,索性就那样扔在那里了。忍住要抓狂尖叫的冲动,她拖着疲惫的身体去冲了个澡,然后将自己扔进宽大柔软的沙发里。
她觉得她必须得跟他说一声,让他想办法把这些衣物处理掉。这样想起他的时候,顺便就想起了白天他在他耳边低语的样子,嘴角不自觉地扬起浅浅的笑意。
等她发觉到自己在想什么的时候,慌忙从沙发上坐了起来,用力摇了摇头她拿过遥控器打算看电视,却忽然发现那个扔在沙发上的袋子。
里面装的是白天舒灿送自己的那件所谓的性感的内衣,她拿出来端详,暧昧的黑色,深v的领口,繁复的蕾丝花边,一圈一圈编织着所谓的魅惑。
舒灿说,男人都爱女人窈窕的身材,性感的胴体。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她才不要穿呢,她恨不得他对自己从此失去兴致呢。
只是……为什么明明她的内衣样式和颜色都那么保守,他每一次索取的时候都那么火热和强悍呢?不过这话她没好意思问出来,就只能等以后她自己慢慢想了。
御修离开门进来,见到的就是她一手托腮,一手擎着那个内衣在发呆,清秀可人的小脸上有着淡淡的迷惑,迷离的灯光配上那一丝丝飘渺清澈的气质,晃的他的眼有些花。
看到他进来,清夏惊呼一声匆忙将内衣塞在身后,再抬头的时候,他已款款迈步过来,她有些局促地站了起来,
“你……你怎么来了?”
御修离没有说话,随手解开了衬衣上面两粒扣子,走到她身旁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坐下的时候顺势大手一挥,将她抱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暖暖的温度透过薄薄的睡衣顺着大腿蔓延到四肢,她浑身一阵燥热,瞪大了眼挣扎着想要下来。
温热的大掌不容拒绝地从睡衣下摆探了进来,覆上她胸前的柔软,轻轻揉捏着,
“这件……不适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