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欲的后果就是原安妍上班差点迟到。
临走前,乔检望还想来一次晨间运动,哀求着她说:“在自家公司上班扣的工资也是进自家的钱兜里,让我进洞,硬得难受。”
昨晚两人都是裸着身子就钻了被窝,此时性器在腿间蹭来蹭去,花穴被蹭得渗出蜜汁,龟头感受到汁水,作势要插入。
原安妍往前挪了下位置,穴口脱离肉棒,转过身,撑起半边身子,捧着他的脸给了一个安慰吻:“留点存货,晚上给你口。”
乔检望听后脑袋空白一瞬,以前她来月经不能操,都是用手帮他撸出来,他想着女人给男人口交属实不太干净,也没向她提过,谁成想她主动提出。
射到她满嘴都是他的精液,想想就爽到爆。
他用下巴磨了下她的头顶,一双桃花眼微翘,眼角眉梢的笑意都掩藏不住:“媳妇儿白天干活,我晚上耕耘,天生一对。”
不理会他的调笑,手指推开他的头,掀起被子赤裸着身子下床,乔检望看着她白嫩的臀都是他掐出的痕迹,长发下翘挺的乳房在空气中晃动,一双腿又细又长,就适合挂在他的腰上。
“送你?”他边帮她扣着内衣扣子边问她。
镜子里照着他英俊的面孔,两年的军旅生活,将他的气质打磨的完美符合原安妍审美,只要不说话,安安静静的站在那,混世祖变成了禁欲系男人。
她从镜子里抬头看他,眼眸亮亮的,唇角带着浅笑,回了他一句:“好啊,不过你晚上也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