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姒点了点头。
“不算生气，也不想杀人，只不过.我想找一样东西。”
“那么，沈先生，你进入了梦里，会有什么感觉么？比如.生气，愤怒，或者是想杀人？”
不出意外的话，应该还仅仅只是第一层地狱。
云姒点点头，很自然，“可以啊，只要你愿意睡沙发的话。”
沈先生语速很慢，慵懒的嗓音在炎炎夏日里，仿佛都撩起了几丝凉意。
“那然后呢？”云姒问。
昨夜里熬夜看的文件，实际上她也只是匆匆看过一遍，还没来得及整理。
“血，残肢，，一团团冒着黑气的东西，还有一条长长的河，河上有一条船。”
纯黑色的录音笔放在了桌子上，云姒看着对面慵懒坐着的沈知初，轻咳了一声，道，
“沈先生，您发过来的资料我都看了一遍，其中有一些不明白的，您能帮我解答一下么？”
云姒：“比如说，您在资料上提及的那一场梦，能和我说说，里面的内容么？”
“你说。”沈先生扬着唇，心情很好。
云姒：“找什么？”
果然，是地狱。
谈话全程录音，方便事后反复倾听。
对于天才来说，学一项技能，并不需要太久。
他的脸色淡得就像是在陈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一样。
云姒：“所以杀了之后，你便开始觉得，杀人很爽？”
“差不多吧。”
“所以，你将医院里的一名医生迷晕，然后”云姒斟酌了一下词语，忽然问，“沈先生，能和我说说，为什么要折磨他们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