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素来表现得太过温和与世无争了，
她戴着面纱，双手覆立，眉间略施粉黛，笑意渐深，
“也许，小九并不像我们想的这般.纯善。”
要是全世界的人都死光，只剩下他们两个，就好了。
他当时说——
但现在想想，他似乎并没有在.开玩笑。
她纤腰玉立，峨眉含笑，与她相对而站，却又不过多亲密。
这个世界本该就是人与那些东西相互制衡，谁也胜不过谁。
好半响，
她转身，望着这一望无垠的荒芜，轻轻开口，
柔美的嗓音，如同清凉的溪水流淌过干涸的河床，带来了万物生机，
“姒姒，其实我很意外小九会有这一面。”
“也就是说.”
云姒微微启唇，一时哑然，“我”
她家小九起了毁灭世界的心思，
若是刻意地不去控制自己的力量，那么这个世界崩坏.指日可待。
“尽管不完整，但的的确确是他的性子。”
茯笙含笑不语。
注视着她，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天道会维持好这个世界的秩序，若是有一方失衡了，它会出手调控。
茯笙温柔的视线放在了她的身上。
她静静地站立着，空气中的强风似乎都不能在她雪色的裙摆上留下半丝尘埃，
眼底的波光流转，放在了云姒身上，显得有些意味深长，
“姒姒，他真的有想过将所有烦心的人都杀掉，然后和你在一起。”
“.”云姒彻底定住。
“至于是否纯善.”
茯笙转身，看着云姒，眼底的意味越发地不明，
“姒姒，你真的觉得.未来能掌管三界的天帝，会是个纯善仁慈之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