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张了张口，正想解释。
却见茯笙忽然笑盈盈地伸手，揉了揉她脑袋，很温柔，
“笨姒姒啊，要是他真的讨厌你，就不会任你轻薄了。”
真真就是……
茯笙噗呲一笑，捂住唇，眉眼弯弯。
脑海中的记忆疯狂涌现，
那温柔得如同白月光的美人，缱绻的音色仿在她耳边不停回旋。
她不知道这是因为戒文的缘故，
她还以为……
想说些什么，却又哑口无言。
“……我……”云姒澄净的眸光在微微发颤。
难搞。
盯着书卷上工工整整的字迹，白嫩的鼻尖都哭红了。
茯笙笑着摇了摇头。
“小九是个闷性子，只会默不作声地把一切做好，却不会说出什么情话。”
是了，
茯笙顿了顿，笑，“那你知道，他为什么要罚你抄戒文么？”
“若是你每日都抄了戒文，难道你没发现，自己的心境平复了不少么？”
自从搬来了桃林，和九歌一起住了之后，她心里的烦躁少了不少。
云姒：“……因为我轻薄他？”
所以她每天早上都要抄戒文。
云姒抹了抹眼泪，似乎这才反应过来，在九歌娘亲面前说这话，有点不太好。
茯笙的话停在了最后，
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你真的以为，他愿意罚你？”
“姒姒，我的笨姒姒……”
“姒姒，怎么能这么笨呢？”
“姒姒，把什么都学了，你就会明白，我的意思了……”
他把所有的情感都藏在那一声声温柔的轻叹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