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希同学和狗卷同学真希同学除了发型没什么变化,狗卷同学这变化可大了去了,至少之前他从来没想过,狗卷同学的脱单竟然这么火速,并且还是对未成年学弟下手
又一次想到了学弟黑色皮质choker后的那枚齿痕,乙骨忧太忍不住带着愁绪按住了两侧的太阳穴。
那么明显的一个牙印啊,那么深一个牙印啊,还是咬在喉咙上的之前怎么也没想过狗卷同学会做这种事吧,感觉疯批咒术师们平时压抑住的漆黑的东西都快溢出来了,这真的没问题吗?
不过乙骨忧太也不会多么关注同学的私生活,他最多只是哀痛一下温柔会照顾人的狗卷同学现在变了,变成了掌控欲旺盛的对未成年学弟下手的疯批咒术师,其他的他也比较自觉毕竟人家两个人是两情相悦,他老是盯着,难不成等着吃狗粮吗?
刚一想到这里,乙骨忧太就听到,被他认为除了发型没什么变化的禅院真希突然小声感叹了一句:吃狗粮的家伙又多了一个。
迷茫的特级咒术师下意识看过去,还没等反应过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就听到胖达也迅速接上了真希的话:
忧太的话,其实已经吃到了吧?
乙骨忧太:?
脑子里装满了黄色棉花的熊猫冲他挤了挤眼睛,语气也诡异起来:
棘的宿舍就在我们宿舍中间,我可是听到了,忧太也一定听到了吧,棘说的
狗卷同学说的狗卷同学说了什么?
瞬间反应过来的纯爱战神顿时脸色爆红,然后在禅院真希疑惑的目光中低头捂住了脸。
乙骨忧太听到了,狗卷同学在隔壁说的,那一句含着。
含着什么?含着哪里?为什么要说这个词,之后就没有动静了,隔壁究竟在做什么?
狗卷同学和我妻后辈是情侣关系,我妻后辈喉咙上那一个牙印是狗卷同学咬的,并且两个人直接就一起住在了一间宿舍别说胖达完全不认为两个人什么都没干,就连乙骨忧太也这么想,在乙骨忧太的心里,这两个人估计除了因为年龄问题不能结婚,恐怕别的什么都做过了。
就算乙骨忧太自称纯爱,但是也不代表他不了解非纯爱以外的东西,怎么说也被带着偷偷看过付费频道,不至于什么都不懂吧。
天呐,他觉得自己好多余,他是不是应该申请换宿舍了。
结果,原定的训练后续是到底什么也没做成,禅院真希原本想着和乙骨忧太练个手,结果还没开始,刚下飞机休息了一个中午的特级咒术师就被叫去做任务报告,如果不出意外,国内的众多任务也会被安排上了。
一年级的任务也开始频繁起来,之后我们应该也会很忙。
禅院真希说:之前我问野蔷薇什么时候有空来训练,她说最近一直在出零碎的任务,都是一些三级四级的杂碎应该是给新生练手的。
这也是没办法的吧。
胖达嘀咕了一句:
上层恨不得我们一个人能掰成两个人用,咒灵又那么多,感觉怎么也解决不完,悟也很忙,带着新生果然还是先大量刷简单任务比较合适吧。
一直到他们下午的枯坐训练结束,唯二在训练场的单身狗(乙骨忧太自称已婚)才默默地回了宿舍,胖达把几个人重新拉了个群聊,然后又把一年级的几个学生也拉了进来,好像是准备在所有人都忙起来之前搞一次聚餐。
狗卷棘神清气爽睡醒的时候,手机的聊天界面就在不停地刷屏消息,刷屏速度堪比夏野给他发消息,他盯着看了两眼,看见群聊里目前正是几个一年生在讨论应不应该叫夏野前辈。
于是狗卷棘冷漠地把手机甩在一边,抱着体温似乎降下来的暖烘烘的抱枕,舒舒服服地又在软软的粉色头顶蹭了蹭,接着不出预料地察觉到了温温的抱枕动了动,然后不紧不慢地在他怀里翻了个身,眨着亮晶晶的粉瞳转过来看他。
『虽然发热会导致思维有点混沌,但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的话,还是会记得一清二楚的。』
『果然,其实棘君也对更亲密的关系有所期待吧?不然的话,又怎么会对那种情况感兴趣呢。』
『我很想和棘君拥抱亲吻,做更亲密的事,棘君也很想和我拥抱亲吻做更亲密的事,我的打算是成功的,虽然离开棘君几天会很失落,但是这可以作为增进我们之间关系的催化剂这样下去的话,很快就可以了吧?』
我妻夏野期待地想着。
『还有什么理由可以拒绝呢?棘君也表现出来了在意,所以,最多也只需要缓冲的时间,就可以越来越接近,越来越亲密地让棘君属于我了。』
其实不缓冲也无所谓的吧?也不知道棘君在这几天发生了什么,感觉主动接近的进度也变得突飞猛进起来,说不定现在邀请就可以成功呢。
心里这么想着,于是,我妻夏野转头就抛下了所谓的缓冲期,格外开心地建议道:
棘君,现在的话,我们继续之前的事情怎么样?
狗卷棘:?
继续刚才的事,什么事?
狗卷棘的眼神放空了一瞬间。
是量体温,还是还是量体温的时候他做的
脑海里顿时就挤进来了有点泛淡色的柔软嘴唇,体温计上蔓延的水雾,和捏着玻璃杆隔着一段距离搅动口腔的隐秘支配欲,连手指都不受控制地动了动,从指腹和指尖传回了柔软温热的湿润幻觉
不,不,等等,夏野当时不是已经烧到迷糊了吗?那种事情竟然还记得吗?!
对于高烧这么快就恢复已经有了些许惊讶,不过联想到吃过药也贴了退热贴,也不是难以理解的事情只不过这种事情怎么也记得,狗卷棘觉得脸部温度又一次开始升高了!
大概是想到了他变换神色的原因,粉绒绒的脑袋瓜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然后兴冲冲地给他解答:
因为并不是单纯的高烧呀,和咒力透支的关系比较大吧,休息一下会恢复很快的所以棘君做了什么我都记得哦。
某种意义上也让脸皮薄的咒言师有种社死的感觉,然而我妻夏野丝毫没有中断的想法,两颊毫不意外地蔓上浅浅的红晕,仍旧眼神灼热地继续说:
棘君很感兴趣吧?其实手指还想伸得更向里面一点,想看到不一样的东西对不对?
软绵绵的嗓音近在咫尺,呼吸的热气也能由皮肤察觉到,狗卷棘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做什么当做没听见?但是夏野说的也没错,他的确想看到点不一样的东西。
狗卷棘不清楚是紧张还是期待地吞了口口水,目光扫到半眯着粉瞳盯着他看的我妻夏野,被捕捉到了吞咽口水的动作,然后他就看到这个粉毛似乎得到了什么让他很开心的讯号,唇角顿时就上扬了好几个弧度。
棘君没有拒绝,我很开心呢就当做棘君默认啦。
下一刻,原本侧躺着的狗卷棘就突然觉得腰上一紧,一开始乖乖缩在他怀里的粉毛徒然就对他露出了蠢蠢欲动的獠牙尖,两肩被扣住,他从侧躺被一下子扣着平躺到了床铺上,腰腹上跨坐着一个不知为何精神得不行的粉毛,死死压制住腰部肌肉能发力的所有地方,两肩的力气也不小,至少不用上手臂支撑的话,他绝对起不来。
海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