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嗯”了一声,低头亲亲我,说:“可我心疼。”
我心里甜滋滋的,嘿嘿地笑着又去吻师父的嘴。
长老又来寻师父的麻烦,这次还动了武器,师父不准我踏出房门半步,所以我只能眼睁睁看着师父被掌门拿剑指着脖子。
“你变弱了,”长老的剑再近一步,“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长老,我已经不是水鸿之境的主人了。”
“废物!”长老吼道,他扭头视线仿佛越过墙壁直射我,“就因为一个女人?这就是你始终比不上松岩的原因,松岩好歹是为自己的抱负而死,至于你……”
长老的剑已经割破师父的脖子,我被师父流出的血染红眼睛,冲出房间拦在长老面前,“住手!不许你伤害我师父!”
长老听到我的话后大笑,“哈哈哈哈哈陆刻寒,你真可笑。”
“罢了,水鸿之境不要废物。”
长老走了,留下我愣在原地,我转身看地上的人,觉得他的身形渐渐变得陌生,“师,师父,长老是什么意思?”
他不能回答我,因为他从嘴里涌出一大滩血,然后昏了过去。
薛神医提着药箱急忙赶来,他似乎又老了,头发全白了,行走间的步履也带着些许蹒跚。
薛神医处理过他的伤后出来看我,我蹲在门边不言不语,薛神医叹了口气,说:“我想过你许多反应,可从没想过你会是这样。”
我将头埋在膝盖上,闷闷道:“我师父死了。”
看我样子平静,薛神医知道我是放下了,他“嗯”一声,说:“有八年了。”
我没等那人醒过来就动身离开了,我对他没有感情,只是把他当我师父,既然他不是我师父,我就要离开了。
薛神医问我:“你要去哪里?”
“江南。”我说:“师父说过要带我去那里游历。”
“挺好,江南那地方挺好。”
我点点头。
也许是梦醒了,知道与师父成亲、怀宝宝都是梦后,我的身体再也没有不适的感觉,虽然没有师父了,但我还是决定做个无忧无虑的人,那是师父的愿望,他把我从药庐救出来,养育我教导我,都只是希望我忘记苦难、做个无忧无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