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做什么。”陈卿倏然发笑,笑意灿烂,“她是一个郡主,我还能对她怎样,除非我不要命了。”
“我的病暂时没事,吃些止痛药也是可以的,现在最主要的还是弄清楚怎么回事,阿卿,你且不可太过于冲动,明日我来说如何?”
陈卿平日里的社交能力没的说。
脑子快,嘴巴甜。
但是现在和安已经仗着身份把她惹毛了,而她向来浑身都是反骨,思想与一般女子不同。
傅凛很担心她连沟通都不想直击和安的要害。
“你能说什么呀,你嘴巴那么笨,人家坑你你还不知道怎么坑回去。”
陈卿大松一口气站起来,缓缓腰间的疲劳。“放心吧,我不怕,可不还有你和孩子么,我总不能去作死惹她。”
“那便好,我其实真的没什么事,最古怪的不过于总能想起一些以前的事。”
傅凛提起这番话也是经过深思熟虑,分散陈卿的注意力:“很多事都忘了,如今又重新想起来。”
“是吗?你想起什么了,说说看。”
陈卿只是简单的看他一眼就知道他在想什么,配合他一路朝厅堂走去。
夜深了,该督促俩只小包子去休息。
日月更替,时光如水。
闭眼、睁眼便来到第二天早上。
陈卿又出去看了看,郡主的权利果然很大,外面还是有人在守着,一整夜都在。
没有命令根本不敢回去。
傅凛见状失笑,拉着她过来吃早饭,“毕竟是郡主,这种小地方够她折腾了。”
反正天高皇帝远谁能耐她何?
若是在京城,天子脚下她总不敢那么放肆。
无缘无故拘禁他人。
“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来,你怎么样,可还有不舒服的地方?”陈卿反手搭上他的脉搏。
脉象平稳,脸色红润,没有什么不妥。
傅凛按着她坐下:“没有不舒服的,都挺好,别瞎担心了,先吃饭吧。”
一家四口的早饭,俩只小包子还比较规矩。
不过到底是孩子,总有顽皮的时候,陈兮有段时间闹着不肯吃饭,惦记着零嘴。
傅凛是说了又说,哄了又哄还是不行。
陈卿咬牙狠心饿了她好几天,这才算乖巧一点,能自己坐下安静的用餐。
“咚咚咚。”
陈卿屁股才挨上板凳,寂静的院内传来她一直期待的敲门声,与傅凛对视一眼,同时起身。
交代俩只小包子自己先吃。
然而意料之外的不是和安,是吴氏。
陈卿眼里的星星突然就黯下去了,姿态有点懒:“她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傅凛摇头。
他也不知道。
“傅凛。”吴氏朝他们招手,站在台阶下没能靠近,方才敲门还是托了衙役帮忙的。
和安虽然不准陈卿离开,可也没说不准人来找她。
傅凛上前两步。
吴氏手臂上挎了篮子,里头装了点鸡蛋和几把自己晒的菜干,“给。”
她的语气还是很冲。
行为倒是很值得去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