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真的。”阿兰把盒子给她:“喏,你看,金菊大晚上赶来把东西给我们呢!”
徐弘奕还分析道:“我猜测她们应该不知道我与阿兰已经报官,已经知道那位道士的身份,否则不会这么做。”
“那是自然。”陈卿也赞同他的观点。
“那接下来呢,两位想怎么办?”
阿兰:“这不是来跟你商量了么?”
陈卿深笑:“是该商量商量。”
......
接近中午,徐弘奕夫妇离开。
临走时把一颗药丸留下,也是陈卿要求的,一来引诱牡丹上钩,瓮中捉鳖。
二来她想要检测一番里面到底是什么,好帮助徐弘奕把他身子医硬朗些。
恰逢傅凛在外面回来。
陈卿看他好像不太对劲,脸色不好,心一梗,迎上去:“相公你去那里了,不是送孩子去上学,怎么去了那么久,又去做事了?”
“没有。”傅凛有点委屈。
“我去干爹家里看看。”
陈卿想起吴氏说的话,语气软下问:“是该回去瞧瞧,家里怎么,还好吗?”
“不好。”傅凛回想起吴氏的嘴脸:“不知道怎么欠下不少银子,天天被追债,张全勇又不管,干爹伤了也没钱救治。”
银子?
陈卿想那应该是张全娘找的借口报复张家,不是真的:“那你的意思是要帮他们?”
傅凛有些不知所措,征求陈卿的意见:“可以吗?”
“可以是可以的,毕竟是你干爹,曾经把你在死亡边缘拉回来的人。”
陈卿以与他站在屋檐下说话。
手里把玩着徐弘奕留下的盒子,缓缓道:“这样,一会我跟你去家里看看怎么回事,不过我先说好了,给钱他看病可以,其他的一律不许给。”
这已经是她最大的让步了。
傅凛冷清的脸庞浮现一丝笑意:“好,我也是这般想的,阿卿还以为你会生气。”
“我生什么气啊,家里的银子又不是我一个人赚的,你也有决定的权利,我是心疼你啊。”
陈卿抬手戳戳他的手臂,心中无可奈何,于傅凛而言亲情还是希望有的。
他跟自己不一样,自己那是习惯了,如今自己的小家就挺好,没必要跟那一家子人来往,融不进去就别硬来,不想要勉强自己。
傅凛正开心。
“傅凛!”张全勇跟来了。
多日不见,他更瘦了,眼圈超黑。
“你还知道去家里,你去家里干什么,还不快点拿银子来,眼睁睁看着爹死吗?”
他似乎酒还没醒,说话带着大舌头。
傅凛木然看他:“你来干什么,不该回去照顾?”
张全勇脸皮那个厚:“我没有银子,你与有,你给点不就得了,你给钱我就回去照顾爹。”
陈卿被他的逻辑逗笑:“你有没有搞清楚,他是你亲爹,尽心尽力是你应该的,我们出钱关你什么事。”
“贱货,有你什么事!男人说话有女人插嘴的份吗?傅凛你怎么管的女人,要我就大嘴巴抽她,抽到她不敢吭声为止,就这样,看着......就这样。”
张全勇眯着眼睛上前就要给傅凛示范一遍,近来流连于花楼中,里面的姑娘温顺的让他得意忘形。
完完全全忘记当初的陈卿是何等的凶悍!
“滚!”果不其然,陈卿一声怒喝,张全勇退后两步清醒些,那更恼羞成怒。
“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女人当家,傅凛你丢不丢人!咦,这是什么,给我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