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数了,我数过了,没个几十两下不来,还不算人工成本,今天业还没开反倒是贴出去不少。”
“不是,妹啊,那个人长什么样啊,怎么这么久了你没见过我朋友什么时候这么横来店里拿东西都不招呼的?”
陈卿回头看银翘:“记得她什么样吗多高?一人还是两个人,肯定有同伙在外面接应吧?”
银翘一问三不知,“我,我没遇到过这种事情不知道,没注意看......”
她又哭。
“要不开除我吧我不干了,我也赔不起这么多东西,我也是一个孩子,我不知道会这样,不关我的事。”
一个十二三岁的女孩子,若不是家里穷怎么会出来抛头露面给人看店?
阿兰无奈看向陈卿:“这事该怎么办,人也不知道长什么样,我也没见着,大早清长街没多少人估计旁边的店也没看见。”
“先报官吧。”陈卿沉默一会道,她看向银翘:“你见过那个人,肯定有模糊印象她长什么样,目测多大年龄,有多高,走路什么姿势,最明显的特征是什么告诉我。”
她当然不会觉得真是自己的朋友,说不定是哪个不长眼的眼红病。
这段时云水间蒸蒸日上是有目共睹的,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犯浑的人时常有!
“我尽量,我尽量。”银翘过去,陈卿她一张纸和笔:“你最记得的,按照你的感觉画出来,像不像没关系。”
阿兰头疼,看着那片狼藉:“我觉得报官是没用的,指不定要等到什么时候,这些东西少说几十两,多则上百两,主要还是咱们才放上去的货品,心疼死我了,这个月都白干了。”
陈卿扯扯嘴角,过分冷静,又在查看四周有没有被留下什么痕迹:“哎,我的心都在滴血,这批货我花了不少心思,不过好在还有底货,之前说搞活动估计得推迟,但是不妨碍咱们回本。”
她说话时估计观察银翘。
商场如战场。
竞争激烈,从古至今都是如此,银翘这一问三不知实在可疑,青天白日谁那么大胆子?
不过银翘战战兢兢,不知情的样子让她打消点念头。
“话我已经说过很多遍,不管是谁来都要先按照规矩办事,人千万不能走开,不能说因为朋友亲人就......你卿姐有朋友估计自己早就给置办过去,我也一样的,银翘啊银翘大早上给我这么大一个惊喜,说你什么好啊。”
阿兰弯腰捡东西,心疼不已,那都是给她夫君救命的钱,不由得唠叨数落:“你来这么久也应该知道的,这种错误还能犯。”
银翘惊的肩膀一耸,眼泪继续掉,停下来:“对不起兰姐,我,我疏忽了。”
陈卿让人继续画:“行了,你先画你的,剩下的事再说。”
“你去一趟官府吧,总不能这样干等,这不是小事,人我不太认识,你要不拿上点银子去?”
她拉起阿兰说话。
阿兰艰难吐气,一肚子的火:“好,我去一趟就是顺便打点一下,你说这都什么事,本本分分开店不行,难不成这镇上都信她牡丹了?”
如意阁霸道横行又不是第一天,针对云水阁也不是第一天,阿兰会这么想不意外。
“......消消气,气大伤身。”
陈卿动了动嘴角,心里感觉好像不太对,如果是如意阁这么做会不会太明显,太废了一点。
还是那位如意阁的主儿真觉得没人能够奈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