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遇:“......”
那个爹爹你昨天可不是这么说的啊。
“你还好意思说他,你不也是看着他们玩没有阻止么?”陈卿嗔他一句。
“都是欠收拾,给我等着,看你们好了我不给你们颜色瞧瞧,都要反天了!”
傅凛不说话,陈遇也不敢说话,一大一小乖乖挨训。
吃过早饭,陈遇的烧还没退下去,额头上的退烧贴似乎没什么用。
陈卿决定带他去看看。
傅凛在家里带陈兮。
范大夫家,母子俩看见范大夫正要出门,幸好来的快一步才遇上。
“傅凛媳妇,你家孩子没有多大的事,小风寒,不用担心,给他喝两副药就好了。”
范大夫给陈遇号脉后起身去内阁里捡药材,平时他跟范文良都会去镇上采摘,或者在镇上买回来储存。
一般情况下只要不是太严重他家中都会有药。
陈遇坐在一旁,眼巴巴看着范大夫的身影走来走去:“娘亲,我觉得那药有点苦,看样子很多呢。”
“多吗?”陈卿闲闲挑眉。
“不多啊,正常。”
陈遇苦笑,很苦恼:“我平时身体很好的,爹爹也说好,为什么这次就生病了?”
陈卿想说人吃五谷杂粮,哪有不生病的,一定是积累到一定程度才会爆发。
可有人比她快一步回答陈遇。
“你没有听你娘亲的话,自然会生病了。”范文良悠哉悠哉的在楼上下来。
范大夫家里生活条件还不错。
范夫人英年早逝,目前家里没有女主人,只有他们父子,还是村里唯一的大夫,比较赚钱。
“我刚才在楼上就听到你的声音,怎么,生病了?你们家病号很多嘛。”
范文良拉过椅子就坐在陈卿的对面,和睦春风,似乎一点都不记得之前的事情。
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陈遇看他,小浓眉皱起:“没有,我没有不听我娘亲的话,生病吃药是正常的。”
范文良轻笑,一手托着下巴:“小家伙,你懂的还不少啊,药很苦,你不怕?”
陈遇仰头,很有傲骨:“男子汉大丈夫有什么好怕的。”
范文良赞他:“不错,是男子汉该有的模样。”
完了他看向陈卿,也赞她一句。
“陈卿你辛苦了,把孩子教的这么好。”
陈卿没吭声,心里排斥极了范文良这副吊儿郎当的模样,说话极为不中听。
“你也不用担心,孩子嘛磕磕碰碰,咳嗽风寒都是正常的,没两日就能好。”
范文良知晓她的心思,眸光流转不再看她,开始打量陈遇问他:“你真的不怕苦吗?说实话啊。”
陈遇先是想了一会,才摇头:“当然不怕啊,药都是苦的,娘亲说良药苦口利于病。”
“不愧是你儿子,话很多啊,我看你回去让他吃药得哄上许久,啧。”
范文良点破陈遇的心思,朝陈卿微笑,起身走向范大夫捡药的房间。
大发善心,陈卿隐约听着似乎是范文良让范大夫捡味道轻一些的药。
范大夫听到了还斥他两句:“我这么多年大夫还不知道?有小孩子来哪里会捡难以下咽的药?”
范文良笑笑:“你知道就好,怕你老了没什么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