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吃醋还是默认了我的说的话?是不是觉得我说的特别准确?”
陈卿:“......”
她深深的凝一眼他,看智障的眼神。
“啪!”范文良没得意多久,一颗带着雪渣子的石头与他脸擦肩而过。
陈卿寒了脸,冷眼回视,手里还掂量着一颗:“我脾气不好,不想死就赶紧在我眼前消失!”
“哎,真是伤心,随你了,出事可不要怪我。”范文良无所谓的耸肩,笑的高深莫测,缓缓离去。
因为已经得到自己想要的,心情愉悦没跟她计较。
“少爷,这样您还能忍?那个泼妇未免也太不讲道理了吧?”车夫不止一次为自家少爷鸣不平。
明明是金陵城某名门的少爷,姓方,却因为母亲病危不得不改头换面冒充他人儿子寻找药方救母。
好在杏花村范大夫家儿子常年在外求学,少爷顶替起来没那么吃力。
可这些刁民也太不识数了!
他看了都生气!
范文良拿过手帕擦擦脸颊上不小心被溅到的雪水,声音是轻快的。
“你也知道是泼妇,跟泼妇还有什么道理可讲?”
“至少要给她一点教训的!”
“会的别急,没听她刚才的话么?没否认傅陈遇的事,那就说明是真的,下一个我要的就是她儿子的命!”
车夫还是有点不明白:“......可少爷,那高人不是说要阴年阴月阴时出生的孩童么?那傅陈遇不是啊。”
方夫人,也就是他们少爷的母亲,几年前不知道得了什么怪病,寻遍天下名医都治不好。
机缘巧合下遇见一位神婆,说这是脏东西在吃方夫人的魂,需要以生肖虎鼠蛇猴鸡,均是卯时生人的心肝脾肺肾给她服下供养那脏东西才可好转。
为了不让人起疑,范文良只好随意挑个村子进行此事,也确实是有些效果。
之前桂芬就是他们的杰作。
先弄死,再挖坟。
可要全部好全,还需要一个顶级的娃娃来祭天永封此东西,让它以后不得再作恶。
“阴年阴月阴时的我上哪去找?这世间还不定有俩人,我年前问过神婆了,傅陈遇虽然不完全符合,可是他是阴年阴时出生的,再找个阴月阴日的便好。”
车夫惊愕加怀疑:“这能行么?”
范文良阴沉冷笑:“不行也得行,已经最后一步,再拖母亲等不起。”
车夫咽咽口水,想起什么道:“那周大丫......”
听说是怀孕了。
“孩子是符合少爷您的条件么?”
范文良想起那张脸,嫌弃:“她怎么可能符合,我常年在村子里无聊时的玩偶罢了,放心,她生不下来,自己也会保不住。”
“那就好,少爷您想的周到。”
范文良也不是完全运筹帷幄,唯一担心一点:“难在傅陈遇身上,陈卿似乎变了个人,没那么好骗了。”
车夫不以为然:“少爷您风度翩翩,岂是那猎户能比的?不过是女人吸引您的把戏罢了,会成功的。”
范文良捏捏鼻梁,头疼:“但愿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