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陈卿似乎洗不脱嫌疑。
里正也没有办法,再次问了阿海,阿海一口咬定就是陈卿,没有别人。
“傅凛媳妇啊,你有什么话可以说,快说吧,或者让人去找傅凛回来说清楚?”
陈卿拒绝:“不用了。”
春花大笑,幸灾乐祸:“看看,这贱人承认了,承认了。”
陈卿冷冷斜她一眼,唇畔勾起残忍的弧度:“我话还没有说完,你急什么?别表现的太明显了。”
春花胜券在握,无所畏惧:“我没有着急,陈卿你不要挣扎了,就是你,大家都看见的,滚出杏花村,挨家挨户去下跪道歉,你自己说的,去啊。”
陈卿上前走两步,无视她的话:“大家看好了,我现在身上什么都没有吧?”
秋月摇头:“没有啊,阿卿你要干嘛?”
“我知道跟阿海偷情的是谁,很快大家也都会知道,我会证明不是我自己。”
“啊呸!你个不要脸的货色,就是你,除了你还有谁?昨天不是你叫着我好哥哥快点的?”
阿海真是豁的出去。
为了报复陈卿一顿打,说的也太不是人话。
陈卿抬眸扫过去,身形快到大家都看不清楚,一个响亮的耳光在空气中响起。
阿海脑袋被打偏,陈卿还嫌不够,一脚踹在他的大腿上,不算高大的男人往后推上两步。
阿海脸成猪肝色,挥掌就冲向陈卿:“贱货你找死,我不打死你!”
“这是什么?”陈卿敏捷一闪,阿海扑空,而陈卿有了惊人的发现。
在阿海的枕头底下扯出一件黄色的鸳鸯肚兜,陈卿丢开那黑漆漆的枕头,下面赫然放着一套女人的衣服和亵裤。
“这是谁的东西?我刚进来就看见不对劲,谁的?”她把衣服全部抖出来。
里衣藕粉色绣着荷花,亵裤同样颜色,有趣的是外衣很新,颜色也特别,嫩绿色,配着裙摆绣着合欢花的样式,披帛轻薄柔软,搭在一块十分相忖,是一套的。
在农村很少有人穿这种齐胸襦裙,因为要干活,都是怎么简单怎么来,更何况如今天气冷了,大家都穿棉衣居多。
那......
会是谁的呢?
“啧,我可没有这种衣裳,大家从来没见我穿过的吧?阿海,这是谁的衣服啊,是谁跟你有染啊?”
陈卿拿着那衣裳抖。
大家伙你看我,我看你,然后齐齐看向某人,这件衣服太漂亮了,村里就那么几个爱美的,尤其是村里的女人记得最清楚!
这不就是春花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