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怎么可能是在打架,发生了点误会,都是孩子的事情。”周大丫似乎松了口气,整个人轻松不少。“范家离这儿挺远,你怎么来了?”
范文良没看她,而是看向傅凛夫妇还有那个气鼓鼓的陈宝儿,以及张牙舞爪的钱氏。
“需要我看看吗?”
“需要需要!看看我们家孩子伤成什么样了,小范大夫你一定要好好的给我们家宝儿瞧瞧,是陈卿俩孩子打的,你看看怎么回事需要多少银子让他们赔。”
钱氏把陈宝儿拉到范文良面前,说话也是毫不避讳。
陈卿深知范文良不安好心,也不知道为啥而来,清清嗓子接着道:“是啊,必须得好好的看清楚,是被人推的还是自己摔下去的,身为范大夫的继承人我想应该是清楚,要是连这点都不清楚,那学的东西真是喂了狗了。”
激将法。
范文良凉凉瞄一眼她,不做声。
周大丫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跟在身边把刚才的事情给他说一遍,小心翼翼的斟酌用词,似乎怕把人给惹毛了。
“依我看就是陈卿计较,一点小事而已,事实就摆在眼前非不承认,赔点银子就行了,需要这么左拖右拖吗?指不定是谁在这里休息罢了,偏偏她说出那么龌龊的事,也不知道怎么想的。”
她话音刚落,陈卿就立刻捡起来反驳:“非也非也,你觉得是小事?你去问问村里的人这事是小还是大?要是不弄清楚,以后出了事谁负责任?村里还有那么多没出嫁的女孩,家里爷们出去务工,孩子媳妇在家的谁不担心,大丫你说的轻巧,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你问过别人同意了吗?”
在这封建社会,虽说燕国民风开放些,但又能开放到哪里去?更何况是农村,向来讲究男主外女主内,女人三从四德,相夫教子天经地义的事,敢在这个村子里偷情,真是不怕死呢?
“傅凛家媳妇说的对啊,这不是小事,还是要跟里正说清楚好,那么难看的事情,我们家闺女还没嫁人,要是传出去杏花村有这等事,多少影响的。”
瞧瞧,立马有人出来附和,七嘴八舌都是为了自己利益为主,偷情本就是伤风败俗的事忍不了!
周大丫自己心惊胆战,怕啊,又不得不继续与陈卿争论,免得露馅:“那,那或许是别人正在说亲,你管的了吗?你怎么知道事情是怎样的?”
傅凛此刻掀眸,悠悠看向她:“那你又知晓?”
陈卿看了自家相公一眼:“对啊,我肯定不知道,但你又知道?周大丫你表现未免太过于紧张了。”
“扑哧。”有人笑出声,大胆猜测:“大丫这么紧张怕不是因为跟春花交好啊。”
春花一个寡妇,年纪轻轻又肤白貌美的,家里又好,村里不少小伙子都心动,别的事就不说了大家都懂。
周大丫脸颊气红:“你少瞎扯,春花是那种人吗?”
陈卿凉凉回道:“不是吗?”
周大丫双手紧了紧,加上篮子里又带着镰刀的,圆眼怒瞪:“你再说......”
范文良适时站起来:“行了,别吵了,陈宝儿的伤没有什么问题,脚没瘸,额头和手臂看着严重其实敷两天药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