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卿耸肩,解释道:“那就是吃饱了撑的,宝贝你记住了,长大后不要学这种人,干啥啥不行,觉得自己天下第一帅,谁都得围着他转,其实就是一傻子,没什么特别的,自信过头。”
陈遇似懂非懂点头:“知道了,我要做像爹爹那样的人,保护娘亲和妹妹。”
“乖。”陈卿得意洋洋的嗓音随着风飘进范文良的耳朵里,一口老血就闷在喉咙里差点喷出来。
他低头瞧了瞧自己的打扮,一把将车厢的帘子撩开问车夫:“我看起来很掉价?”
车夫摇头:“没有啊,少爷您是最优秀的,是他们没有眼光。”
范文良皱眉,带着点冷笑:“是吗?你没听见她刚才怎么说?我这辈子都没听过这种话。”
车夫尴尬,左看右盼:“说哪里的话,少爷您英俊潇洒,不是随便一个人都能比上的。”
他想了又想准备好好夸一夸范文良,保不齐这个少爷一高兴就赏自己呢?
“或者说是欲擒故纵?您知道的她以前那副样子小的见过,谄媚的不行,不能说变就变的。”
范文良给他一个白眼,早就烦透这一套,摆摆手让他继续驾车:“就她还欲擒故纵,等着吧,我能上当就是那个玩意!还有说过多少次了,少叫少爷长少爷短的,被人听见又是麻烦,赶紧回去吧。”
要不是因为有事迫不得已,他还不至于来这破地方生活,车夫应声老老实实驾车。
人两条腿,马儿四条腿,范文良比傅凛早一步返回村里,范很大,不过村里的人都见怪不怪。
都说范大夫为人老实忠厚,唯独出了一个凡事都比较矜贵的儿子,小时候不这样,长大后去城里读书回来就变成这模样,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一直改不回来,真把自己当成一个少爷。
范大夫一脉单传,妻子又去世的早,父子俩个相依为命,无可奈何就随他去了。
“阿卿。”傅凛瞧着村里头的人对范文良评价颇高,自己瞬间有点底气不足。
陈卿抬眸:“怎么?”
傅凛鼓足勇气:“你不后悔吗?”
“切。”陈卿不雅的猛翻白眼:“你在看不起我吗?这种男人你跟我说后悔,当初真是瞎了眼,怎么,你不信?”
范家有点钱怎么了?
自己迟早也会不差钱的好不啦!
傅凛稍稍放下心:“没有,没有,你说什么我都信的。”
“行了别想那么多,好好过日子就是了,范文良只是陈卿年少轻狂做过的傻事,不用放在心上。”
陈卿扫一眼周围见没什么人,又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这下子不吃醋了吧?”
傅凛顿时红了耳朵:“......嗯。”
俩只小包子目瞪口呆被强行喂了一把狗粮。
叮,系统恭喜您获得......意料之中的事脑海里响起熟悉的声音,再次获得能量与金币,陈卿高兴的哼起小曲,渐渐的掌握了规律,感情这与傅凛的情绪还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