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啊?”二狗眼睛一亮,“没多大事,你吃了一次就好了?”
陈卿点头:“是啊,吃了一次就好了,唯一不太满意的是那个药很贵,说起药我还心疼呢。”
“那......那。”二狗挠挠头,有点着急。
“傅嫂子,你能不能帮我个忙啊?”
陈卿白眼,故意道:“我们家一穷二白能帮你什么忙?你还是找别人去吧,省的房子不保。”
“别别别!”二狗急了,不知道是否心里作用,他隐隐感觉身上很痒。“我跟你说件事,你帮我忙,这样行了吗?”
“什么事?”
“关于春花和你们家房子的。”
“......”
二狗是个藏不住事的人,今早听说陈多财在家里生病了,拉肚子拉的死去活来,难受的直打滚。
昨日傅凛跟林大业说的话他不是不知道,越想越害怕,找了春花要钱反而被轰。
无奈之下来到傅凛家里,听见陈卿说还有剩下的药,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春花让他烧房子的事抖出来。
“这是真的,你别不信,她还给了铜钱我办事,放蛇是你哥哥干的,春花偷听到就让我晚上在你们家附近守着,假装救人实际上是要把你们家给烧了。”
陈卿听完轻笑,她就知道,这些人没一个好东西,一个接着一个忍不住坑自己!
“那个傅嫂子,我已经说了你能不能把药给我一点,我不想生病,我不想死啊,你给我一点吧......”
陈卿双手交叉,态度懒散道:“你差点烧了我们家房子,又拿了春花的钱,现在还想要占我的便宜,没那么好的事吧?我又不是圣母。”
二狗冷汗连连,可怜道:“我知道错了嫂子啊,我家里也是也是困难,犯糊涂了,下次不会了,你放心,行行好吧,求求嫂子......”
陈卿沉默片刻,松了口:“行吧,但是这个药是我家相公按照我的症状找的,不知道你吃合不合适。”
二狗只是求一个心安,哪里管的了那么多,一个劲点头:“合适合适,谢谢嫂子。”
“不客气,下不为例。”陈卿回屋去拿昨夜剩下没煮的一团各种野草夹着折耳根的草团给他。
“好的好的。”二狗接过东西跑的飞快。
陈卿看着他消失的身影脸上浮现出鄙夷神情,那一团东西里也加了泻药,昨夜就料到他回来特意泡过的,份量没有陈多财和钱氏那么足而已。
二狗可不无辜,最可怕的就是这种人,墙头草两边倒,没个定数,动他不得,只能稍稍惩罚!
倘若还有下次,她一定收拾他!
周围安静下来,陈卿在忙活自己的生意,速度很快,明日就能跟傅凛一块去镇上把东西买出去,试试效果如何。
不知不觉间已经中午,俩只小包子还未回来,陈卿不由得开始着急,打算出门去寻。
路上只有她一人在走,傅凛不在身旁,这会子与人打招呼总算有人理会,甚至还能说上两句。
村内有棵大榕树,平时小孩子都哪玩,陈卿的目的就是哪,在经过一处小河沟时遇见正在洗衣裳的春花。
只有她一人,也是,只有寡妇才可以睡到现在才起来洗衣服,又没孩子日子舒服的很。
陈卿本不打算理会。
可春花却不打算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