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选择住校,大家不用每天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彼此都松了口气。
哗哗的水流顺着花洒溢出,浴室里雾气氤氲。
沉月抬手在镜子前擦了两下,一张漂亮白皙带着几分少女青嫩的小脸露出来。
无疑是好看的,和她妈妈许棠很有几分相似,不然也不会让当初下放基层锻炼的沉公子动心,无视自己已婚的身份疯狂追求,才有了沉月这个意外。
妈妈车祸骤然离世,舅舅整理遗物时发现沉连良竟然是她亲生父亲,沉家派人将她从西南的小县城接到a市。
转眼,已经半年的时间过去了……
“在想什么?叫你也不答应……”
浴室门被轻轻拧开,身材高大的男人走进来。
他生得清致俊朗,笑着把沉月抱在怀里,脸埋在她雪白的后颈,汲取独属于少女的甜蜜馨香。
呼吸很热,那根手指也很热,粗粝的指腹缓而轻地分开花穴,摩挲里面的嫩肉,搅得小穴湿淋淋的。
沉月被摸得浑身发软,回过头刚想问他怎么来了,四片嘴唇轻轻地撞一下,就如同天雷地火热烈吻在一起,男人解开裤子拉链,将早已胀得难受的肉棒释放出来,少女雪白的臀瓣戳顶出一个深窝。
鸡巴尺寸巨大,带着灼热的温度,在敏感的那条细缝里滑来滑去,沉月呼吸不稳,脑子还残存些理智:“你没戴套……”
男人轻声笑起来,将沉月抱抵在洗手台前,张嘴含住一颗乳头轻啜,吸舔啃咬着。
“不戴,就想直接肏你……好几天了……”
一挺身,龟头直直挤进去大半。
“嗯……”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沉月骤然缩紧了花穴,伸手推他的胳膊。
“不行……你必须戴……”
男人停下来,静如深潭的眼睛紧紧盯着沉月,说话的时候喉结微动:
“……月月,我是谁?”
他是谁呢?
沾满雾气的镜子,映出那张深邃英俊的脸,一滴水珠从上方滑落,镜像由模糊到清晰,然后又回归模糊。
赤裸的身体严丝合缝贴在一起,贲涨的肉棒将花唇撑开,一寸寸插进紧致滑腻的穴肉里。
麻酥瞬间从小穴蔓延到四肢百骸。
沉月咬着唇,把头搁在他肩窝上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顾廷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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