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三宝才读了几年书,就考中了案首,前途不可限量。”有人附和的点点头。
“听说六宝读书也不错,现在虽然在基础班,但是考试的时候从来没有得过第二名,家华和云娘那么老实,没想到生出来的儿女却一个比一个聪慧。”
“对,我家孩子跟他一个班,听夫子说,他读书的天赋一点也不比三宝差,他启蒙更早,以后也必定有一番造化。”
“这还得感谢连仲叔把他们分出去,不然,他们哪有读书的机会?没有机会进学堂,天赋再好也没有用,不能进学堂,他们一辈子只能窝在这五里亭村修理地球,为他们的伯父和兄弟们服务。”这时,有人嘲讽的说。
“听你这样说,婧文和三宝他们还真得感谢连仲叔,如果不是家华哥伤了腿的时候,果断的把他们一家子扫地出门,他们家哪有今天?婧文早就卖给于家老爷作妾了,三宝和六宝也只能在家里种田、打猪草和挖地龙。”有人附和说。
“当初还说家华哥是长工命,他的儿女不是长工就是丫鬟,看现在,莫说这五里亭村,就是青牛镇都没有几个比得上家华哥的,所以说人不能太偏心,天知道哪朵云会下雨?”有人冷笑着说。
“好了,你们也别说了,家华他们早就苦尽甘来了。”这时,里正出来打圆场说。
“里正叔说的是,三宝考中了秀才,还得了案首,也不知道家华哥家里办不办酒庆祝。”有人顺着里正的话说。
“不会,三宝只是中了秀才,才迈进科举的门槛,没什么可庆祝的。”里正摇摇头说,“只不过他也说了,等三宝考中了进士,他家一定要大摆宴席,到时候再请各位乡亲的去坐席的。”
“家华哥也太低调了,婧文封县主不办酒席,三宝中秀才也不办酒席,看样子三宝中举的时候也不会办酒席。”
“婧文封郡主回来后不是办了流水席吗?如果三宝中秀才要办流水席,等一段时间婧文成要办酒席,三宝中了举人要办酒席,中了进士要办酒席,六宝中了秀才要办酒席······他们家岂不是每年都要办酒席?他们家要准备多少银子来办酒席?”有人说道,李家华办流水席可没有收大伙的礼金。
这酒席办个一次两还行,如果年年办,哪有那么多钱来抛费?李家虽然比一般的庄户人家要好一点,但是人家的开支也大,不仅李婧文年年要去京都住几个月,两个儿子都要科举,就连李思文也请了女夫子在家里教导,这些都是要花钱的。
“你说的也是,办一次酒不仅要费不少钱,还要劳心、劳力,虽然有下人帮忙,但是自己也轻松不了,家华可又不是个高调的人,不可能这么干的。”
村里的人虽然很想李家华办酒席,那样他们可以好好的吃一顿,而且还不用花钱,但人都是有良心的,因为李婧文,村里大多数人都富了起来,所以为他们着想的人自然也不少。
李连仲听到大家的指责和议论,心里虽然很苦涩很愤怒,嘴里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当初他们确实是对不起二房,他虽然后悔,更多的地是愤懑:这么多年过去了,二房那一窝子为什么就不能原谅他们?
不是说天下无不是的父母吗?他们当初是苛待了二房,但那不是没有办法吗?如果不从他们嘴里多省点出来,他拿什么去供养大房那一家子?现在他们发达了,为什么就不能把这一页翻过去?一家人亲亲热热的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