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错了,莫说婧安郡主不一定能让赵志得逞,他就是得逞了,婧安郡主也不可能委屈自己嫁到赵家,搞不好还会去皇上那里告御状,那样不仅赵志会下大狱,那些算计她的人会倒大霉,就是我们镇国公府也会因为内帷不修被人厌弃。”说到这里,云二夫人的脸色就更难看了。
这个赵氏,为了娘家真是不顾一切,幸好今天婧安郡主逃脱了,不然倒霉的就是他们家了。
“她就不怕坏了名声,以后嫁不出去?”云三夫人觉得女子的名声大于天,为了不被唾沫星子淹死,婧安郡主只能忍气吞声嫁到赵家。
“嫁不出去又怎么样?她又不靠男人养活,再说了今天的事又不是她的错,她被赵氏逼着来参加送亲宴,在宴席上被人莫名的针对。”
“然后又被丫鬟泼一了身的菜汤,被嬷嬷带进去换衣服,不仅嬷嬷一去不返,屋子里还下了药,只要是明眼人就能看出里面的龌龊,她有皇上撑腰,你认为她不弄个水落三石出?把那些害她的人绳之于法?”
“她虽然失了清白之身,但是她是受害者,是赵氏和赵志心怀轨,设计陷害她,舆论都是同情弱者的,加上有皇家的帮助,到时候被唾沫星子淹死的还不知道是谁呢?”云二夫人越说越害怕。
“二嫂说的有道理,婧安郡主可是一个敢跟海盗拼杀的女子,以她的本事和魅力,就是失了身,也不会和赵志那样的人将就。”
云三夫人被云二夫人的话吓了一跳,以皇上对婧安郡主的宠信,如果真的查实了是赵氏和赵家联合算计她,搞不好会灭了赵氏和赵家那几个首恶,自家也讨不了好。
云二夫人点了点头:“所以说赵氏就是被猪油蒙了心,才被那想从火中取栗的赵家说动,不顾后果的去算计婧安郡主,试图娶个财神回家,从此人财两得。”
“他们也不想想,他们就是真的把婧安郡主娶回去了又能怎么样?以她的性子难道能由他们摆布?以婧安郡主的性子,不把他们赵家搞得鸡飞狗跳才怪呢。”云三夫人想了想说,就是婧安郡主被迫嫁进了赵家,以她的武力值,不弄死赵志也会弄残他,然后再把赵家搅得一团糟。
她们两妯娌在二房这边讨论今天的事,而正院,云殊也正在跟镇国公夫妇说今天发生的事。
“爹、娘,你们也知道婧安对云皓和云希都有救命之恩,云皓能封郡王,协助暄郡王管理内务府,都是托了她的福,而我的娘家人却这么算计她,害她中了药,差点被赵志那个混蛋玷污,以后,我怎么还有脸面对她?”说到这里,云殊捂着脸哭了。
镇国公夫妇气得额头青筋直爆:他们是造了哪门子孽,才娶了这么个祸害回家,而且还是长子媳妇,以后镇国公府的女主人,云家的宗妇?
“去,给我把那孽子喊过来,看他是怎么管教老婆的女儿的?”镇国公的手掌重重拍在桌子上,八成新的红木桌子瞬间就拍出了几条大缝。
“是,老爷。”身边的嬷嬷领命后就退了出去。
“爹、娘,你们一定要给婧安一个交待,不然,即使婧安不追究,只怕皇上那边也会有意见。”云殊不可想轻易放过赵氏和赵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