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我会尽快查清此事的。”赵大老爷皱着眉头说,人家不敢跟赵家做生意,说明自家得罪了大人物,不是商业大鳄就是官场中人。
“对,必须尽快查清这事,找出到底得罪了哪尊大佛,好对症下药,不然,生意就做不下去了。”米铺的老板连连点头。
“这些天属下也不是没有找过其他货源,但是对方一听是赵氏米铺,就不同意合作了。”
赵大老爷点点头:“你们也帮我想想,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能量?竟然有这么大的能量?”
“皇亲?勋贵?赵家是镇国公府的亲家,那些世家大族虽说不可能每家都对赵家客客气气的,但是也从来没有为难过,这次到底是谁跟赵家过不去呢?”绸缎庄的掌柜皱着眉头,想了很久都想不出一个头绪。
“这总归是一个方向,你们先回去吧,大家都好好想想,我也会从这方面入手调查。”赵大老爷知道暂时没有什么办法,只得让大家都回去,自己则坐在书房里陷入了沉思。
“娘,这些天发生什么事了?”这天,赵志回来觉得家里的气氛比往更加沉重,不禁问道。
“家里的生意被人打压,要是再想不到办法,生意就做不下去了。”赵大太太满脸都是愁苦。
她是赵家的当家太太,这些年也可以说是煞费苦心,只不过不管她再怎么节流,但是家里的男人不争气,不仅不懂得开源,连本来的生意都守不住,再多的老本也会坐吃山空的。
“谁?是谁?竟然敢打压我们赵家的生意?”赵志惊讶了,他们家可是镇国公的亲家,生意场上哪个不高看他们家两分?就是那些普通的官员也不敢在他们面前炸毛。
赵家的生意之所以每况日下,纯粹是他爹对做生意没有天赋,他的两个叔叔不仅不会做生意,而且挥雇惯了,一点也不顾及家里的条件,只顾大肆挥雇,等到他们意识到不对时为时已晚,家产都被花得差不多了,只能死守着那几间铺子过活了。
“你爹也没想到是谁,志儿,前些天你有没有在外面得罪什么人?”赵大太太忧心的问。
“没有,我这几天想找婧安郡主,可是她一直没有出门,我也没有遇到她。”赵志恼火的摇摇头。
为了与婧安郡主偶遇,这几天,他一直在郡主府附近徘徊,可是,几天过去了,不仅一次也没有遇到,皮肤还晒黑了几个度,这天气也真是的,都立秋了还那么热,简直是不给人活路。
“志儿,这几天你就帮你爹查查到底是谁看我们家不顺眼,连镇国公府的面子都不顾了,掐断了我们家的货源。”赵大太太看着儿子说。
她跟男人和儿子的想法不一样,与其靠女人还不如靠自己,只是这个家里不容她做主,说出来的话不仅男人不当一回事,就是儿子也只当成耳旁风。
“娘,你也知道我对这方面不在行,这事有爹呢,你就别操这么多心了。”赵志不耐烦的说。
这些天,他连婧安郡主一面也没有见着,平安伯家的小姐也没有出门,他心里烦躁得很,哪有心情去查谁在打压他们?况且他对这个真的不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