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婧文没有意外的跟云殊、楚云希等人坐在一桌,只是没想到的是闵侧妃也带着楚明慧坐到这一桌。
“王妃,这第一杯酒妾敬你。”闵侧妃端起酒杯就给云殊敬酒,云殊是果亲王的正妃,她则是果亲王的侧妃,按规矩她进门的第二天应该给云殊敬茶的,只是云殊没有住在果亲王府,这个程序就免了,但总归有点名不正。
“我不喝酒,你自己随意。”云殊这辈子都不想跟果亲王府的人有任何牵扯,当然也不想喝她敬的酒。
“云姐姐,我们是一家人,你怎么能·····”闵侧双手端着杯子,一眨巴着一双桃花眼看着她,很快,那双眼睛里就眨巴出了水汽,眼眶也带上了红丝,一幅可怜巴巴的样子。
“别在我面前来这一套,还有,这是暄郡王府,不是你表演的地方,你头脑清醒点,别把人家当傻子。”云殊把手里的茶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
“闵侧妃,我娘没有姐妹,你也不配做我娘的妹妹,还有我娘是洵郡王府的人,你们是果亲王府的人,你们与我们泾渭分明,十几年都没有来往过,更不是一家人。”楚云希冷笑着说。
“你们欺负人······”闵侧妃没想到她们如此不给面子,再怎么说她也是果亲王的侧妃,是楚云希的庶母。
“谁欺负你了?怎么欺负你了?你说,让大家来评评理,看到底是谁欺负谁?你要是认为在座的不公正,我们现在就进宫,到皇祖母那里去分说清楚,让她老人家评评礼,我娘不能喝酒是不是就是欺负你?”楚云希气势汹汹的说。
“楚云希,她是父王的侧妃,是你的庶母,你怎么这样跟她说话?”楚明慧觉得自己找到了楚云希的把柄,得意地说。
“庶母?我娘没有承认她,她在我们面前就什么都不是。”楚云希冷冷的说。
“你们······”楚明慧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当初她的亲娘就是因为云殊不喝的茶,宫时才打回了她父王请封的折子,她的亲娘一直没有正式的侧封,也没有上玉碟,虽然外人不知道,但是皇室中的人都知道她其实只是个普通的侍妾。
“云希,别说了,我们与果亲王府是两家人,以前没有什么来往,我希望以后也井水不犯河水,来,吃菜,这是你暄王婶特意从荷花池里采上来的嫩藕,清炒最是好吃。”云殊给楚云希夹了一筷了清炒藕片。
“婧文,你也吃,别让那些不相干的人和事影响了食欲,辜负了暄郡王妃的心意。”云殊又招呼李婧文。
“云姨,我自己来,您自己也吃,有些事既然放下了,就不要再让它来影响自己的心情。”李婧文朝她点点头。
“婧文说得对,我呀,现在什么事都不想,只要好好打理如意楼,多赚点银子,为儿子和女儿多存些彩礼和嫁妆,再过几年把媳妇娶进门,把女儿嫁出去,就过可以逍遥自在的过日子了。”云殊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
没有男人有没有男人的好处,至少没有人来堵她的心,她认为一个女人不仅要侍候好男人,给他打理好家事,还要给帮他管理那群小妾,还不如自己一个人活得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