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老人无原则的偏心,后院的女人太多是矛盾的根源,如果爹娘能一碗水端平,男人不管再有钱,也只娶一个妻子,没有妻妾相争,没有嫡庶之争,很多矛盾就可以避免了。”李婧文总结说。
她从前世看到今生,发现一般人家的矛盾根源是父母不能平等的对待子女,打一个拉一个,最后把一个家弄得乌烟瘴气,甚至家破人忘。
而大户人家则是男主人妻妾成群,一群女人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为了儿女的锦绣前程,拼命争宠的同时打压其他的女人,别的女人生的孩子更是她们的眼中钉,肉中刺,千方百计都要弄死弄残。
孩子之间的争斗更严重,同父同母生的孩子都可以为了多分点家产打破头,何况那些同父异母的孩子?
男人是个眼明心亮的还好点,会压制住那些野心膨胀的女人,而那些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他后院的女人和儿女就惨了,他们活着就是为了保命,每天颤颤惊惊的,心态好的也许能正常长大,心理素质稍为差一点的不是变成神精病就是严重黑化,变成那种人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小人。
“小姐说得对,大户人家最大的矛盾就是妻妾之间的矛盾,再就是嫡出子女与庶出子女之间的矛盾。”容雪认同的点点头。
就象她家原来的主子云夫人,如果果亲王没有娶侧室,他的儿女怎么可能一次又一次的在生死线上徘徊?云夫人又怎么可能跟他析产别居?
儿子出息,女儿乖巧,一家四口过着和和乐乐的日子,几多幸福?
回到院子里,李婧文也没有别的事,靠在贵妃榻上想做钟表的事,她看着手里金钗上那只栩栩如生的蝴蝶,那薄如蝉翼的翅膀,比头发还要细的触角,无一不显示出这个时代的手工艺有多少的强悍。
手表的工艺虽然精细,但也精细不到这个程度,她相信只要把手表的结构图划出来,再把各个零件都弄一份出来,找几个好工匠,一定能做出手表来。
当然,为了保守起见,她还要先从钟入手,毕竟钟是表的数十位大,虽然工艺相似,但其精细程度却远远不能跟手表相比的。
“豆豆,你在干嘛?”这些天她没有进空间,豆豆一个人无聊得很,说要闭个小关,也不知道出关了没有。
“婧姐姐,有事吗?”刚刚出关的豆豆听到李婧文的呼唤,连忙用意念跟她联系。
“我到京都了,你要是出关了就去外面走走,看能不能把空间里的物品都清空了,对了,那些桔子、橙子和柚子别动,不然露了馅就难办了。”李婧文交待说,楚家母子都不是一般人,如果看到市面有一摸一样的东西,肯定会怀疑的。
“知道了,我这就行动。”豆豆把那些装着样品的小布袋一收,她就在空间里消失了。
就在此时,距离忠勇将军府不远的一条死胡同里,凭空出现了一个穿着宝蓝色长袍的中年男人,只见他摸了摸自己的八字胡子,变法似的拿出几个白色的小麻布袋,提了提长袍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