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腿受伤了,我们无力负担他的治疗费,把他们分了出去,后来你大哥又把婧文卖到于家,我们也没有制止,还帮忙做工作,让他们把婧丫头送过去,这两件事把二房得罪惨了,他们不再把我们当长辈了。”吴氏也叹了口气摇摇头。
他们真的不敢去找二房的麻烦了,不然,那个神灵把家里的金银全拿走了怎么办?他们都深信,是他们亏待了二房,神灵才会惩罚他们,拿走他们最重要的东西。
李婧文要是知道自己和豆豆拿走的那些银钱能让两老怕了他们,一定会大笑三声。
“爹!娘!他是你们的儿子,你们生了他,养了他,就是没有给他东西又怎么样?”李秀觉得不可思义,向来厉害的父母亲怎么可能这么怂?
“李婧文说了,朝庭的律法有规定,父母亲有家产,却让儿子净身出户,说明做父母的心不正,儿子可以不赡养父母。”李连仲冷冷的说,现在他只有两个儿子对他们有赡养义务,但是两个都是靠不住的主。
老三为了让老大给他教儿子,那几天在家里吵翻了天,还说什么他供老大父子读了这么多年的书,现在他闲在家里,让他指点一下侄子都不愿意,他要去族里说理,要去县里找学政,问问这种品行的人是否符合秀才的标准?
老大在他的逼迫这下,只能答应每天抽一个时辰出来指导四宝读书。
老大也是,家里供他读了这么多年的书,现在在家里养病,教教侄子怎么了?侄子出息难道会忘了他这个大伯的教养之恩?一定要兄弟放狠话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接下这事?
“爹,娘,我没有说让二房赡养你们,但是该有的孝道他们应该有,家里来了客人,怎么可以不请爹娘兄姐去陪客?”李秀无奈的说。
“你别说了,二房住在别人的地盘上,我们没有那个脸踏进去。”吴氏也怒了。
“当初,要不是为了给你拿到那个水晶糖的方子,我怎么可能跟他们要一两银子的月租,把他们生生逼去了村口?”
“不仅害我少了每白少了一百文钱的收入,而且从那以后,他们吃香喝辣也没有我们两老的份,就是想喊他们做点事也是千难万难,做为女儿,你不仅不安慰我们,还怨我们不能带你去占便宜,也太伤我们的心了。”
“娘,那水晶糖的方子我也不是白要的。”李秀没想到自己被亲娘牵怒了。
“虽然不是白要的,但是没有你起头,我怎么可能逼着你二弟要方子?他不仅不同意,还跟我们离了心,我只才破釜沉舟,用银子来逼他们。”
“想着他们定然拿不出一两银子的月租,村里又没有人敢租房子给他们,他们只能老老实实拿出那个方子顶,没想到婧丫头的师父早就在村口买下了王家的宅子,听说他们没有地方住,就命家仆把他们接了过去。”说到这里,吴氏心里后悔得不行。
他们离开了,就如游鱼进了大海,鸟儿飞上了天空,他们再也抓不住了,如果他们还住在这个院子里,人家送了那么多的礼,自己怎么也要去拿点回来。
“娘,明明是李家华不孝,你怎么能怪到我身上?”李秀看着吴氏,眼里满满的都是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