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不是你的错,是我没有跟母后和皇后娘娘处好关系,他们恨屋及乌,连带也不喜欢你和孩子们。”尹侧妃想到皇太后和皇后对自己所做的一切,心里悲愤不已,再次流起了眼泪。
她只想跟自己所爱的人在一起而已,她们凭什么不把自己指给他做正妃?这么多年了,自己为他们皇家开枝散叶,为果亲王打理王府,为什么不准自己进宫?不仅不准自己进宫请安、朝贺,连除夕之夜都不准进宫参加宫宴,成了全天下最大的的笑话。
“别伤心了,你没有跟她们接触过,她们不知道你的好,以后,我们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那边的事你也别管了。”果亲王一边给她擦眼泪,一边劝说道。
“你说的到是轻巧,我们只要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没有皇上的重视,儿子们哪有前途可言?弘安和弘康没有差事没有爵位,怎么说亲?就是成亲了,没有俸禄,又拿什么养活妻儿?明慧也一样,她一个亲王府的庶女,连个县主都捞不到,以后怎么能嫁个好人家?”说到这里,娇弱温婉的尹侧妃瞬间变成了发怒的母老虎,不管不顾的朝着果亲王吼了起来。
“那你说怎么办?”听到尹侧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吼他,果亲王的脸马就黑了,语气也严厉了起来。
他是先皇的嫡子,从小被人宠着捧着,因为执意要娶尹玉梅,他亲娘,当时的皇后,现在的皇太后才能他冷了心,但是他做为皇太后的亲子,当今皇上的亲兄弟,外面又有哪个敢轻视他?做为一个亲王,他也是有傲骨和傲气的,怎么可能允许别人对他大声吼叫?就是他的心肝宝贝也不行。
“夫君,对不起,妾身不是有意要吼你的,只是忧心孩子们的前途。”尹侧妃之所以能独霸果亲王十几年,对他的品性是很了解的,看到他脸上变了色,就知道他不高兴,赶紧道歉。
“你以为本王就不忧心孩子们的前途?弘安和弘康,本王再三督促读书练武,你却怕他们吃苦受累,特别是弘安,做为长子,文不成武不就,又不懂经济学问,连家里的庶务都管不好,谁敢委他以重任?”
果亲想到他的两个儿子,跟楚云皓比,实在是相差太远了,此时,不由得后悔自己没有多花点时候,督促他们读书和练武。
“王爷,妾身想着他们还是孩子,又是皇室中的人,不用考科举,也不用考武举,就放任了些,但是他们并没有如你所说的文不成,武不就,他们只是没有表现的机会,不然,绝对不会比别人差。”
尹侧妃当然不赞同果亲王的话,她的两个儿子没有哪一天不读书、不练武的,特别是长子,哪天不苦读到三更?
只是皇上不给机会,弘安虽然十六岁多了快十七岁了,但从来没人领过差事,不象楚云皓那个野种,十三岁就成了皇上身边的带刀侍卫,跟着微服出行,两次御前救驾,得到了皇上的欢心,不仅封了他为三品忠勇将军,还待他如亲子,只要有机会,就给厚赏。
“你知道皇子的生活是怎么样吗?本王告诉你,他们寅正(早上四点)准时起床,卯初准时到达练武场,练一个时辰的骑射,在练武场沐浴后去上书房读两个时辰的书,午正回去吃午饭和午休,未正再去上书房读一个时辰的书,然后再去练武场练习武术,直到酉时才能回皇子所。”果亲王看尹侧妃说。
三个孩子没有哪天不睡到辰时,吃早餐还要人喊,自己想要教训两句,她就沉着脸不高兴,说他看她的孩子们不顺眼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