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看还好,一看就软。
楚霁风一身红色窄袖劲装,虽没有多余装饰,却难掩贵气。
唐战言不敢喊,因为他看到了楚霁风眼底的戾气和杀气。
“北梁帝还是聪明的,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处境,没有喊出声。”楚霁风轻轻一笑,俊颜更加邪魅,“五年前我到了这里来,只顾着划伤了崔青桁的双眼,却忘了见一见北梁帝,真是不应该。不然的话,北梁帝应该不会有这么大胆子,敢抓走我的儿子。”
唐战言身子发抖,面带惧色:“你……你是楚霁风?!”
他做了许久的皇帝,却从未见过楚霁风。
更没想到,他命人紧守宫门,楚霁风还是不费力气的潜进来,还没有惊动任何人。
那些锦衣卫和御林军,难不成都是饭桶吗?!
张美人也听过楚霁风的大名,世人说他是阎王,她想着楚霁风一定是长得很丑陋,现在得机会一看,竟是个绝美男子。
世人皆爱美,女子也不例外,张美人有意无意的抖了抖肩膀,让衣衫滑落。
楚霁风眼睛眯了眯,道:“穿好你的衣服,不然……”
他长剑一划,不远处的琉璃花樽直接劈开了两半,边缘口非常整齐。
张美人惊了惊,赶紧拉扯着衣衫遮羞,不敢再勾引。
唐战言知道自己的妃子有这种心思后,是恨不得往她脸上打过去,但自己还在受楚霁风的挟持,只能先忍下这口气。
他咬咬牙,说道:“你……你儿子被关在西宫那边,朕……朕可给你令牌,你就能畅通无阻了。”
“北梁帝是当我没脑子吗?”楚霁风阴冷冷的说着,“恐怕我一拿令牌过去,那些看守之人就会知道我是来劫人的。”
唐战言一噎。
没错,这正是崔青桁设下的圈套,只有他和崔青桁亲自前去,才能提人离开,否则的话,就当场拿下,不必留情。
唐战言干笑着,说道:“哪能呢,朕的令牌……”
锋利的剑在唐战言的脖子上划过,他感觉到疼痛,险些以为自己就要命丧当场了,顿时不敢再胡言乱语。
“这就对了,我不想听废话。”楚霁风慢声说。
唐战言忙的点头,脸上是讨好之意:“凌王站累了吧,不如坐下来,我们再细谈。您放心,您的儿子很好,朕没有为难过他。”
楚霁风可不信这些鬼话。
常无影处理完了外间的太监宫女,走了进来,紧握着拳头,怒道:“没有为难?你敢保证崔青桁没有为难吗?”
唐战言甚是心虚,吞吞吐吐说道:“我们……我们都将小公子看作是尊贵的客人呢,没有对他怎么样。”
“没有怎么样,那就是还是折磨过他了?”楚霁风心里冒出了一团怒火。
长剑在唐战言的脸上划过,鲜血涌了出来,滴在他白净的里衣上。
唐战言慌得很,赶紧说道:“没有折磨,没有折磨!就是一天只送一碗小米粥而已,并没有折磨他呢!”
张美人心里鄙夷。
先前唐战言还跟她发表过自己的宏图壮志,又该如何攻下南梁,让梁国重新统一,当时张美人觉得他可有帝王气概了,非常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