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里红故作惊讶的道:“叔,发生什么事情了?”
魏国民指着这方宅自责的道:“都是我瞎了眼,要跟这方家做亲戚,他家真的是男盗女娼,让我想都不敢想这世上竟还有他家这样的人家。”
他的儿子魏山河安慰他道:“爹,你别生气,我今天来就一定要他们给个说法,不然,我就拆了他们方家。”
雪里红不嫌事大的夸赞道:“兄弟,是个汉子,哥支持你。”
魏国民看着雪里红疑问道:“你来这干嘛来了。”
雪里红豪不隐瞒的说道:“我来要账来了,本来打算拿了钱就走,现在你们来了,我说什么也不能走了。”
雪里红恭敬的接着说道:“魏叔,魏村和我们单家圩子几百年前就亲如一家,这忙我一定得帮,不能让外姓欺负了咱。”
魏国民激动的抓着雪里红的手说道:“是啊,我们两个村自古就亲如一家,就是中间出了点误会,我始终都把单家圩子看成是一家人。”
雪里红顺水推舟的说道:“叔,既然是一家人,咱一家人不说两家话,魏叔,您说今天灭了他方家,咱就灭了他,一切都听您的。”
正说着,方法就过来了,他对着魏国民又是鞠躬又是道歉。
还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道:“亲家,家门不幸,出此孽子,我愧对你们魏家啊。”
魏山河不吃他这一套,冲方法说道:“方法你在这里哭有什么用?让方平步出来,我要他给我个交代。”
魏山河今天爹也不叫,哥也不叫了,直呼方法和方平步的名字。
方法就更不敢让方平步出来了,这么多人,搞不好,动起手来,真的会把方平步打死。
方青云听说自己的丈夫过来了,也就来到了大厅。
正好听到魏山河说的话,她气愤的对着魏山河说道:“魏山河,你怎么能这么跟我爹说话呢?”
魏山河却恶狠狠的迎了上去,跟她几乎脸贴脸的说道:“你要我怎么说?你们方家做出如此伤风败俗的事情来,难道还要我夸赞你们几句吗?”
方青云继续力争道:“那好歹是我爹,你也不能直呼其名啊。”
魏山河苦笑着说道:“不错,是你爹,以前跟我没关系,以后也不会再有关系。”
方青云迷茫的看着他问道:“山河,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魏山河冲她吼道:“住口,从今往后,不准你再叫我的名字,你听明白没有?”
方青云跑过来抱住魏山河哭道:“山河,你怎么了?你怎么能这么对我说话?”
魏山河用力扮开方青云的手,将她推倒在地。
魏山河朝她怒吼道:“你做了什么事你自己不知道吗?还要我来告诉你吗?你是怕我记不住,让我加深记忆吗?”
方青云从地上爬过来,抱着魏山河的腿继续哭着说:“山河,不是这样的,不是,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就去了如意楼,你要相信我啊!”
魏山河仰了仰头,把要掉下的眼泪硬生生的逼了回去道:“我也想相信你,可是你让我怎么相信?”
说完,魏山河从怀里掏出一张揉成团的报纸,不偏不倚就砸在了方青云的脸上。
魏山河声嘶力竭的说道:“你自己看看,你们的风流韵事都登报了,全国人都知道了,你竟然还要我相信你!”
方青云捡起了那团报纸,用手撑开来,只见报纸上一个大大的标题引入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