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之贵问向方法道:“您当初修桥之时,那吴先生就没再跟您说些什么?”
方法实话实说道:“当初买地叫他过来看过,建房也看过,唯独这建桥没有让他看过。”
唐之贵跟方法详细的讲解了此处风水的禁忌。
这风水方位分上下,前后,左右,一般来说上为大,前为大,左也为大。
本来这方宅在前,风水运用并无不当,只是这桥修了之后,把前后合二为一,不再有前后之分。
这样一来,就等于把方宅的风水和杜村合二为一了,方宅好,杜村就好,杜村好,方宅也跟着好,反之如果不好,那就跟着遭殃。
所谓人多乱,鸡多不下蛋,杜村人多口杂,风水早已呈现破势。
这方宅自然不会好到哪里去。
唐之贵直言不讳的问道:“方老爷,这二十年怕是一年不如一年吧?”
唐之贵说的每一句都是神准,现在在方法看来,这唐之贵那就是个大仙。
方法毕恭毕敬的回道:“实不相瞒,虽然家业经营都挺好,只因家中出了一个败子,几乎快要败光我所有的家产。”
唐之贵揶揄道:“这农村不是有句老话讲,宁要败子人人怕,不要痴儿人人骂吗?这总比出个痴儿要好些吧?”
一提到这个儿子,方法就止不住来气道:“我情愿要个痴儿,大不了我多找两个人侍候着,也不想要这个败家玩意,把我这家底都快败光了。”
方法看了看这桥叹气道:“倘若我现在要重新修桥改路,只怕这杜村也不肯啊。”
唐之贵摆手道:“方老爷,您家这块风水宝地早就被破坏了,时间过去太久了,现在补救为时已晚,您就不要再折腾了。”
方法懊恼不已,后悔自己当初没让吴先生把这建桥也看上一看。
方法领着唐之贵进入方宅,唐之贵直接让方法领他去前日黄皮子出现的地方。
到了后院,唐之贵在院墙边是又看又闻的,还不时皱起眉头。
约摸十分钟之后,唐之贵转头看向方法,踌躇着说道:“方老爷,这个黄皮子少说也修炼了八百年,不过还好,没有到千年,不然我绝不是它的对手。”
方法有些不安的道:“那唐先生可否能降住它?”
唐之贵安慰他道:“我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能降住它,不过只要有我在,我还是能百分之百的保证您这方宅的安全。”
方法安心的道:“那就好,降不降住它都没什么关系,只要我这方宅安全就好。”
方法带着唐之贵在方宅转了一圈,把方宅前前后后都瞧了个遍。
方法本来是要唐之贵当晚就住在方宅,唐之贵说要回去取些东西。
临走之时,交了一张黄符给方法,说让他贴身装着,就算今晚黄皮子来了,也可保他平安。
方法让人牵出马匹,送唐之贵回青龙涧,并说明日一早就派人去接他。
唐之贵回到青龙涧,仔细看了看前后左右,确定无人之后,又钻过几个巷子,来到一处院落。
唐之贵拿起门环,有规律的敲了三下。
院门开了,唐之贵再次左右看了看,迅速的钻了进去。
这是一个三间草房,前面带一个院子,院子里还有一间小房子。多半是厨房。
三间草房中间的客厅此时亮着灯,八仙桌的两边坐着两个人。
一个是唐之贵,另一个是一个女人。
年纪二十五岁左右,一张瓜子脸,一双大眼睛再加上双眼皮,显得眼睛格外的大。
一个小巧玲珑的鼻子恰到好处,一张樱桃小嘴此时正在说着话。
如雪的肌肤,让她在灯光下熠熠生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