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病,能治,不用吃药。”小宝说道,这句话把甘来心里的疑问都回答了。
甘来干脆不问了,只是一边咬肉饼一边瞪大眼睛等待小宝的下文。
小宝把腰包摘下来,打开包盖,把里面的东西一样样翻出来给她看:“你像我这样,把爱吃的东西装上一些,随时掏出来吃点,就治好了。”
小宝指着小点心说:“你看我,走到哪儿就补充到哪儿,这些是昨天补充的,你爱吃肉,可以买些肉脯、肉干什么的……”
话没说完,甘来一把夺过腰包:“归我啦!”
小宝这个气呀!
郑小柔看得想笑,走过来说:“妹子,咱不要他那个,大嫂给你找皮子缝个结实的,再掐上几个褶,装得多还好看!”
小宝:“……大嫂,不带这样的!”
楼上。
偷包贼舔舔嘴唇上的油,似是回味酱牛肉的味道,又像思考怎么回答楚元的问题。
“我能相信你们吗?”他问。
“呵呵,你看着办,我们用不着你相信!”楚元冷笑。
“算了,就当赌上一把!”偷包贼好像下了决心般,张嘴欲要说下去。
“可别!”楚元立马制止,“你可打住,别说!您立刻、马上、麻溜地从我们眼前消失,再别回来是最省事儿的!”
就偷包贼这表现,一看就是有事儿,楚元还真不想给大伙招麻烦来,再说了,瞧他那样儿吧,就好像谁稀罕他的信任似的!
“我去!”偷包贼郁闷了:“算我欠你们人情行不?”
“哼。”楚元鼻子里哼哼,也不看他。
没撵他走,那就是有希望,偷包贼决定试试:“那个……我叫乔万启。”先报上名字表示诚意吧。
“我爹是乔莫开,你们听说过吗?”偷包贼问道。
“不认识。”楚元答。
好无情哦。
“那,京都第一锁匠乔老头,听过没?”偷包贼不死心,又问。
“没!”楚元摇头,门外传来肖思宁的声音:“我们不是京都人!”
“哦,那就难怪了。”偷包贼好像接受了肖思宁的说法,不那么怅然了。
“我爹几年前死了,被活活打死的。”偷包贼说道。
楚元惊讶地看向他。
“我家是祖传的制锁手艺,我爹号称京都第一锁匠,可想而知我爹造的锁是最好的,所以经常会接一些大官儿家的订单。”
乔莫开,这名字,就是乔老头的锁,谁也别想打开呗?
“我爹一直想把手艺传给我,但是我不爱学,我爹给有钱人家做锁头,赏钱赚的不算少,不缺我赚钱,干嘛学这个?我一心想学功夫。
我是我爹的老来子,他老人家不舍得逼我,又嫌我大哥不是这块料,只好一直就那么带着我大哥一起接活干,没法闲下来。
十一年前我娘病重,我爹把钱都光了也治不好娘的病,家里没钱了,恰好,有人找上门来,说要制把锁,出价八百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