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暗场的时候，我见过他。”
“跟在殷相如的后面，他应该也是暗场的人，就是不知道比殷相如的地位高还是地位低。”
陆景曜的手指轻扣着方向盘，睫羽微颤，心中已然有了答案。
“老k。”
他低声道。
苏烟棠捕捉到了他这个词，好奇的问道：“什么？”
“暗场第六层的主人，老k。”
陆景曜看向那红得耀眼的红灯，眯了眯眼睛，“想不到他竟然是研究火药的大学教授。”
像宁执和殷相如，表面上都是公司的总裁，这样方便他们走账，毕竟暗场的收入大部分都是不合法不透明的，要怎么才能将这些账目变得合法，就是这些公司的作用了。
可以说，宁执和殷相如掌管着暗场的资金链。
一般来说，掌管着资金链的人在组织中的地位会高一些，但在暗场中，显然不是如此。
楚景生既然是陆军系统火药专业，那就代表着，他掌管着暗场的武装部队，不过这只是一个猜测，在没有完全进入暗场系统之前，这一切都只是一个猜测。
苏烟棠听到这话，若有所思的点头。
“这么说来，楚老师比殷相如的地位高了？”
绿灯亮起，陆景曜启动了车子，低低的应了一声“嗯”。
苏烟棠也没有再打扰陆景曜开车，她偏头看向窗外，迎着电闪雷鸣，纤长的眼睫轻轻颤抖了一下。
恐惧比她想象中更容易克服，但更多的问题与困惑，也展现在她面前。
不过，她不会就这么认命。
车窗之上，映出了苏烟棠的脸庞，若明若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