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易家里有矿,问酒则是孤儿院长大的。
益易十八岁,刚刚收购了一家势头正好的公司,问酒二十八岁,在这家势头正好的公司正好被雪藏满八年,即将解约。
第一见面益易就认出问酒来了,他立刻热情道:“我听过你的歌!”
“出道曲?”问酒笑了笑,觉得这人有点可爱。
他们顺理成章地吃了一顿饭,约好了下一次见面,按部就班地谈起了恋爱。
相处了叁十天,益易才不太好意思地坦白了:“其实我是你们公司老板。”
“我知道。”问酒顿了顿,小孩第一次见面戴了皇家橡树离岸款,“我也有事要跟你讲。”
益易还没来得消化这句“我知道”,便听到问酒说:“其实我是s,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们可以试一试。”
他闻言顿时惊讶地抬头,眨着眼噎了一下,旋即发现自己心底并不抵触和问酒做其他的探索,便干脆答应道:“好。”
益易闻着消毒水的味道,完全放下心来,把身体交给了问酒。觉得疼了就忍不住撒娇,要问酒别打了,要变着花样喊疼。
“掰好。”问酒的声音像大提琴一般低沉动人,但命令直截了当,益易羞得抬不起头,他一边红着脸,一边伸手把臀肉分开。
挨打之前心里总是一阵发憷,穴口张张合合,看上去紧张极了。
问酒伸手摸了摸他腰侧的皮肤,那里异常敏感,益易便不由自主地笑出声,浑身放松。
柳条抽出的红痕骤然跃于白皙的皮肤上,这一鞭留了情,没有抽在穴口,但益易细皮嫩肉的,还是疼得合上眼,缓了好一阵。
问酒说话很慢,柳条轻轻拂过臀峰:“撅高点。”
羞意慢慢涌了上来,益易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样执行命令的,但记得这一鞭有多疼。他红着眼睛,忍着泪,像极了小兔子。
问酒问他:“疼不疼?”
“好疼。”
“但是你表现得很好。”嗓音落在耳畔,如同海妖塞壬的勾魂曲。
益易不说话了,使劲掰着臀肉。
肉缝又挨了一下,伤口灼烧感蔓延到全身,益易觉得自己撑不下去了,低声下气地求他:“轻一点好不好?”
“别撒娇。”问酒无动于衷,“腿再分开一点。”
益易老老实实地大开双腿,还是很怕那根无情的柳条,于是腿根不受控地微微打颤。
终究还是没下手,大老板跪在膝下婉转呻吟、被路边捡来的细柳条抽到落泪的场面并没有出现。问酒抱着他,亲他的脸:“这么怕?”
“对。”很怕看不见问酒,也难以忍耐尖锐的疼痛。
“那就换别的。”
益易乐意至极,享受问酒亲在他额头上的吻。
“受不了就说安全词。”问酒强调道,益易会撒娇会哭会叫,但就是不喊安全词,这让问酒有点头疼,“放松一点。”
益易动了动身体,调整了下,便跪在地上不动了。
肛塞封住缺口难免碰到伤口,但益易被问酒近在咫尺的呼吸搅乱了心神,无所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