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有欲火在到处燃烧着体内的血液,你的意识有些涣散昏沉,手脚发软地攀附着对方的身体。
夏油杰咬住冰块,如同野兽般的,舔了舔你的颈侧,慢慢地、动作沉稳地用膝盖抵进了你的双腿,不轻不重地磨蹭起湿润的花穴。
微微鼓起的花唇被刻意地压了压,被反复挤压得又酥又麻,稍微敞露出隐秘的部分。而膝间有些粗糙的布料,不经意地刮蹭过柔嫩的缝隙,隔靴搔痒式的顶撞着潮热的花穴,连续流淌出来的淫液逐渐浸湿了他的裤子,湿哒哒地贴合住衣服后面的肌肤。
瞳孔稍微扩张,你无意识地拽紧了手边的头发。五条悟稍微退开了点距离,转而吻了吻你的颈项,似乎还说了些什么,但你已经有些听不清了。
手掌抚住腿部赤裸的皮肤,毛茸茸的脑袋旋即钻进了你的腿间,将脸贴在你的大腿内侧。
呼出的热气吹拂在肌肤上,鼻尖蹭过柔软的腿肉,夏油杰只用唇瓣轻轻地碰了碰旁边的皮肤。腿侧的肌肉不自觉地颤动了下,很快就被舔了下腿心。
冰冰凉凉的舌面刚刚碰触到含露的花唇,令你骤然刺激到差点跳起来了,控制不住地想要踢开他。他捉住你的脚腕,低眉顺眼地让你踩住他的身上,继续将头颅埋入你的腿间,讨好般的拱了拱。
等到你能够适应下来,他的舌尖快速扫过微微敞开的花缝,轻轻巧巧地戳弄着湿漉漉的花唇,从味蕾处尝到些许的蜜水后,这次没有再唐突地贴住你,而是沿着狭窄的缝隙,慢慢挤了进去。
深深地颤栗着抽了口气,你尤为清晰地感知到他舌头的两面居然奇特地拥有着不同的温度,边旋转着、边挤进去,缓慢地回旋式的刮擦着肉壁,既不至于让你冰到,也不会感到太热。比起刚才激烈交缠的情事,更像是在炎热的夏日,坠入了凉丝丝的云端,原本焦躁的心情也变得惬意起来了。
蹙起的眉梢渐渐舒展开来,紧绷的大腿也放松了下来,舒舒服服地享受着他的舔弄与抽送。
柔韧湿滑的舌尖先是向上勾挑着,慢吞吞地蹭过敏感的肉壁,细致绵柔地顶弄着穴肉处的褶皱,有时不经意地扫过隐秘的花蒂,又将泄出的蜜水全部卷入口中,又轻又缓地吸吮着花唇,顺势全部吞咽下去。
如果一直被舔下去,总感觉身体也会融化。
就在你这样迷迷糊糊地想着的时候,他忽然默不作声地将舌头都抽了出来,再次抵住狭窄的穴口,飞快而又用力地挤了进去,重重地碾磨在脆弱的肉蒂上,长驱直入地反复捣弄着泛滥的花穴。
半边微凉、半边温热的舌头就直接插弄在穴道中,时轻时重,直挺挺地摩擦着穴壁处的软肉,花穴内的蜜液被快速戳弄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脊髓仿佛瞬间被电得麻酥酥的,你不禁睁大了眼睛,挣扎着短促地呻吟了下,强烈鲜明的温度对比也让你意识陡然恍惚。
就像是被两条舌头同时操弄,一寸寸地填满穴道,来回碾压着颤巍巍的花蒂。有时又像是两者融合般的,强劲有力地共同撞击着隐秘的部位,花穴被戳弄得又酸又麻,分泌出来的爱液也倾泻在他的舌尖。
你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用双腿夹紧了他的头颅,激烈的快感如浪水般的涌来,连脚尖都酥酥麻麻的发涨。他的舌头也插弄得更深了,边舔弄着四周的穴壁,边绕着花蒂打转,翻覆搅弄着发热的穴肉。
连绵不绝的颤栗汹涌着袭向脑海,让你连手指都无法捏紧,彻底沉浸在滔天的快感中。最终花穴痉挛着绞紧了他的舌头,失控地喷出大量的淫水,他仍往复抽送在高潮余韵中的穴道内,还舔弄了下收缩的穴口。
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流出,无可救药地沉沦徘徊于至高的欢愉与快感。
*
或许是年龄尚轻的缘故,在车上颠来倒去地搞了几次,玩得连他们都有些疲惫的时候,你还是很快就恢复了精力,打算回家继续参加派对,并恶劣地肆意嘲笑着他们的不中用。
五条悟不满地握住你的手臂,目光逼近你,“刚才是谁爽得都哭了出来。”
你才不会为此感到羞耻。
“那又怎样,老师连这点都做不到,才更是没用吧。”
辛辛苦苦地服侍你,反而被嘲讽技术差,五条悟……只能忍气吞声。
就算被你用来拉踩别人,夏油杰也只是微笑着吻了吻你的指间。与五条悟不同,他相当清楚他自己在你眼里,无非就是个工具人,自然没有再尝试与你进行平等的交谈。
他知道你的本性。
智者曾言,只有愚者才会沉溺爱意。
你令年轻的男孩们伤透了心,无望地寻求着你的目光,被你抛弃反而是最好的结局。
对你而言,你爱拿他人的痛苦来寻开心,眼泪是打发无聊的乐趣,连伤痕都可以当做勋章,偶尔与朋友们闲聊时,被用作无足轻重的谈资。
你如此傲慢,就越以为自己了不起了。
就这般被偏爱着,被宠溺着,被纵容着,你并不会在意别人的想法。这自然不能责怪于你,因为这也是你的不幸,否则,你应该会被管束得和现在不一样。
何必再庸人自扰,他只会做到该有的义务,给予你所想要的。
但他不会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