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羊的白骨毅然的驻守着山口。
生存者不欲生存,离去者仿若未离。
冬女摘去山羊的双角,放在自己的耳側,羊角越发的深红,将冬女的双颊烧出了瘢痕,她颤了颤脆弱的双睫,再次向风带走雁羽的方向征程。
冬与风一场漫长而执着的追逐,羊角仍在低泣,雁羽快要褪色,风依然无力的带它离开,因为风坚信着,雁的一切都不属于这里。
这是雁留在世上唯一的证明,冬却要带走它。
这是冬女的意义和责任,她弯下腰,触碰到羽毛时的疼痛与血液时时刻刻的洗礼相比已经不再那么强烈。纯白猩红的女孩露出一个满足的微笑。
“滴答”“滴答”,山羊的角血侵蚀雁羽,仿佛象征这贪婪的欲望。
雁从来不属于这里,雁要去南方。
即使冬天已经到来,雁也一定要去南方。
羊角摔在了雪地上,一片柏叶在空中飘荡,被风送回冬的深处,似乎听到了,死雁身躯下胚芽生长的声音。
——
想要埋葬你在深冬。
——
四季轮回,执着的进行的春暖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