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不知什么时候藏了起来,那喧嚣的蛙鸣也早已沉寂,山村的夜晚又恢复了应有的静谧,整个土砖屋里只回荡着我俩的心跳。
小燕说冷,我却热得要命。小燕那胸前的双乳就像两只刚从火炉边拿开的皮球隔着那薄薄的睡裙不停地在我那赤裸的胸口上滚动,而那两条滑腻的大腿早已从睡裙中溜滑出来,不偏不倚正好压在我的大鸡巴上了。
我感到有点口干舌燥,那该死的大鸡巴这时却不争气地越拱越高,把那条小小的内裤搭成了一座布拱桥。我想推开小燕,但小燕那楚楚可怜的样又让我不忍心她离我而去。
小燕象感觉到了什么,慢慢把大腿移了开去,我才想松上一口气,没想到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竟试探着触摸过来。
天啦,这怎么得了,我这时再也忍不住了,赶紧挪开身子,把小燕往床边推了推。
月亮又爬高了。小燕那长长的睫毛在不停的颤动着,那张梨带雨的脸却显得格外的潮红。
小燕不是发烧了吧?我摸了摸小燕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都有点发烫。
“我冷。”小燕呻吟了一声,随着一身颤动起来。
我这时再也没有多想,一把又紧紧把小燕搂进了怀里。小燕的嘴正对着我耳朵,那热乎乎的气息吹得我耳朵痒痒的,我只有扭过头来,这一扭却正好把个嘴角碰到了小燕的嘴角,软软的,温温的,一种从未感受到的异样感觉立即在我心里升起,我情不自禁地又把嘴往前凑了凑。
那刚才还像在高烧下昏迷的小燕这时却敏捷得像只小猫,那红嘟嘟的小嘴结结实实地吻在了我嘴上,一股诱人的气息从她鼻孔里飘进了我鼻孔。
初吻的滚烫感觉就像一个熨斗把我心里存有的郁闷和悲伤全熨帖得帖帖服服。我也忘乎所以了,一把把身边的人儿更加用力的贴到了怀里,嘴唇就像一辆压路机一样在那同样滚烫的小嘴上碾来碾去。
在我嘴唇的重压下那下面的小嘴终于抵挡不住,张开了口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我还懵着不知下步该如何是好,一条灵巧的舌头就强行翘开了我的牙关,在我嘴里翻东倒海起来。
这时我也不示弱,那条原来只有品尝味道的功能的舌头也飞快加入战团,和入侵者战成一团。
胸前两座乳峰的压迫让我很难受,特别峰顶上那粒硬硬的蓓蕾撩拨着我那黄豆大的乳头痒得厉害,我忍不住想有用帮忙把它移开,结果手才触到,不但没移开那手也像被磁铁吸住一样沾在上面舍不得下来了。
滑卅腻卅温卅软,我不能自禁地捏了两把,像两只小皮球,按下去它还能弹上来,这只是这样,那只又怎样呢?我心里这样想着,手就又滚到了那边乳峰。
嘻嘻,其实两边一个样,我的手就像一个顽皮的小孩,抓住这个又望着那个,抓着那个又想着这个,只有走马灯一样这边捏捏那边摸摸。
喔,我那原躲在内裤里的大鸡巴不知什么时候从侧边溜了出来,现在正被一只小手紧紧地握住呢。只见一只纤细的手指正在小心地试探着那怒目圆瞪的肉棍,那尖尖的指甲碰一下那龟头上的嫩肉就飞快地缩了回去,然后另一只指尖又贴到了那开始滑出了粘粘的液体的马眼口,拭一下那粘丝又像受惊了一样逃了开去。那手指每碰一下我那肉棍都要往上跳一跳,心里就要被弱电击了一下酥麻一下。
这样下去我可受不了了,我腾出一只手手把那只柔若无骨的小手强行抓住压到了那极其需要温暖的肉棍上。那只小手不再挣逃,乖巧地握住我那早已青筋绽露的肉棍上下套弄起来。
喔唷,这可比自己躲在厕所里打手铳舒服多了,我忍不住哼出声来,那只手也不自觉地伸进了那薄薄的睡裙。有些潮乎乎的内裤根本不对我那只急迫的手产生半点防御作用,很快我的掌心就贴上了一团湿漉漉卅温软软的嫩肉上,几根稀稀的软毛温顺地埋在我指间。
欲望和好奇加快了我动作的步伐,我试探着用两根手指拨开两边的懒肉,里面真的有个小洞在一张一合,我连忙伸进一根指头探险,才进了半截指段那原来摊在两边的大腿飞快的收拢了,一扭一转之间强行把我手指赶出局去。
我会这么容易服输吗?我重整了一下手指部队,又牢牢地把五根手指连那几根软毛和嫩肉一起控制在自己的势力范围。
另一只手这时也不能闲着,也来了个急行军爬上了一座乳峰的制高点,把那红彤彤的乳头当做战俘不停地指挥它立正稍息,没事时就指挥五指大军把整个乳峰扫荡一遍。
那刚才还在我和舌头进行殊死搏斗的小嘴也离开了我的嘴唇,在旁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而我的嘴唇也当仁不让地含住了另一个乳峰,像一只大肉包,但大肉包没有这么香;像一只小皮球,但小皮球没有这么滑,我嘴叼着那粒小葡萄,转过来绕过去,一会一口把那乳峰含进了一半,一会儿又只伸出那还意犹未尽的舌头细细舔食着那乳峰上的每一寸肌肤。
我那肉棍上的小手套弄得越来越快,我感觉有点把握不住,赶紧把那小手强行扳开,那睡裙下的手指也强行滑进了那象宝蛤一样一收一缩的小洞中。
还进了一个指节,一张软软的有弹性的薄膜挡住了我手指的进路,而旁边就像温泉井壁一样一丝丝温湿的液体浸满了我的手指。那只本来就像弱不经风的小草一样的小手这时却像一辆吊车硬生生的把我的手指手那神仙洞里扯了出来。
这下我又不知怎么办了,但我才摊开身子那张小嘴又吻上了我胸口的小豆豆上,而一只滑腻的大腿也挂上了我的腰间。
这下可好了,我那早已憋得脸手脖子粗的肉棍正好顶在了那睡裙下的沼泽地带,我这时再也不需要别人指挥我怎么做了,一翻身把那温软的肉体压在了身下,左手往下一提一扯,那睡裙下的小内裤就乖乖地褪到了腿弯处,身子往下一沉,那象条烧红的钢条一样的肉棍就在那湿润的沼泽口左冲右撞。
奇怪,刚才我的手指还在里面游走的小洞穴怎么不见了?我的肉棍捣糨糊一样捣了半天还在那两块嫩肉和软毛间磨擦,就是不得其门而入之。
在我火烧火燎中,那只温软的小手又套上了我的肉棍,牵引着它触击到一个更加湿润的地方。凭感觉我意识到我终于到了那宝蛤口,也不用多想只顾往前一顶,硬生生地把个刚才伸一根指头还嫌挤的小洞洞挤进了一个大龟头。
糟透了,又碰到了那层薄薄的软膜。为了不蹈手指的前车之鉴,我赶紧加大力气费力往前一顶。
“哎哟!:等着身下的人儿发出痛苦的呻吟时我的肉棍也强行突破了那重关卡,继续往前挺进了。
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明又一村。前面的道路就像山村的小路逶逶迤迤,好不容易在那肉壁就像八爪鱼的吸盘一样的纠缠中脱出身来,前面竟又像什么东西阻住一样挡住了龟头大将军的去路。
人生有太多的不如意,但为什么我的阻挡特别多?我咬了咬牙,身子一躬,再猛力往前一冲,呼原来是虚惊一场,前面还有一样象热乎紧凑的嫩肉在等着我的肉棍的前行,这只不过是小小的绕了一点弯道上而已。
虽然是段短短的距离,但我的肉棍就像过了九曲十八弯一样每一步都前进得那么艰难,在我的肉棍终于全根而没时,一团象含羞草一样稍稍展露一下又飞块收缩的蕾就像一个婴儿的小嘴细细地舔吸着我那沾满粘乎乎液体的龟头,一根蕊似的小肉刺竟探进了我那张大了嘴的马眼中间,在里面左搔搔右挠挠,那股从未有过的奇痒让我全身收紧,牙关咬得格格作响。
“刷!”地一下,我的马眼一松,一股炽热的精液就像才开炉的钢水一样喷涌而出,尽情地打在了那饥渴的子宫口里。
“噢!”随着一声尖叫,我的背上被双铁爪一样的小手死死的掐住,而我胸口的小黄豆也被一只虎牙咬得钻心的疼痛。
那不知什么时候躲得远远的月亮这时又爬出了云端,偷偷地从窗台上露出了半边脸。床上两个激情消散的人儿还白生生的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我的脑袋一遍空白,就像才做了一场梦,努力想回忆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又不敢多想。
“哥,我好幸福,真希望我们永远能这样在一起!”
“燕子?什么?”我一骨咾爬起来,看看她那两腿间还在往下淌流的精液,再看看赤身裸体的自己。
天啦?我做了什么事?我强奸了自己的亲妹妹?我觉得脑子一阵发疼,我什么也不顾了,赤着身子跳下了床,拉开门,狂奔在宁静的夜色里。
石头把我绊倒了,我爬起来又跑,水田把我埋起来,我挣扎着爬行着。也不知跑了多远,也不知跑到了哪儿,直到一棵大树狠狠地碰上了我那昏沉沉的头部,我才软软地昏倒在大树下。
等我醒来时我还是躺在自己床上,身边有个旅行包和一封打开口的信。我打开信封,小燕那清秀的字体出现在我眼前。
“哥,你别折磨自己了,是我故意这么做的。长这么大我只知道哥哥是最爱的人,那天和同室的工友聊起爱情,我才发现我心里只有哥哥一个男生形象,别的都荡然无存。
哥,我真的感到好幸福,因为我把自己献给了我最爱的人!哥真的不用自责,该发生的就应该发生,谁说兄妹就不能相恋?你是男生我是女生就有权力相爱。
另外哥的学费我已经为你准备好了,五万元,节省点应该可以读完大学了。
哥,不用怀疑我的钱来路不正,这是我预支的工资。
哥,一定要坚强起来,就像你说的那句话,咱家需要你冲出大山去。
我的老总陪我来的,他就在县城等我,五年内我们可能不能见面了,但五年挺快的是不是,你毕业我们又可以在一起了。
还有哥,我想告诉你,下辈子我们还做兄妹,有你这样的哥才会永远的幸福!
妹妹小燕即日。”
我摸了摸身上的污泥,看了看身边的旅行包,大吼一声又夺门而出,我要去县城把燕子换回来,我决不能为了自己能让大学而把妹妹小燕包给人家五年!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