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在舜华看来,谢璟做的没问题,换成是她,她的做法同谢璟也差不到哪里去。
不过,这位高谈阔论的韩先生显然不这么认为,他引经据典地阐述了自己觉得应该宽待俘虏的观点,并且批判了谢璟的狠辣无情。
经历过后世教育的舜华真心觉得,他十分适合写议论文。
他在大谈特谈之时没有发现他旁边本来正听得津津有味的一群人此刻都离他远了些,一些人还不时给他打眼色,眼风扫向他身后。
他身后,舜华慢悠悠笑着走来。
“这位韩先生倒是心地善良,连闫佑这样鱼肉百姓无恶不作的渣滓都能心生怜悯,与韩先生相比,本少帅到的确太过心狠。”
舜华说这话时不由笑出声来,在场众人都能感受到她话语中的讽刺之意。
那韩先生听着舜华嘲讽的笑,脸上一红。
对于他们这种极要面子的文人而言,最为尴尬的就是背着人家讲人家的坏话,被人给听见了。
脸上一红,气势便低了几分,韩先生看着舜华一双似笑非笑的眼,不敢直视她的双眼,避过眼神争辩:“可谢大帅与闫大帅相识十余年,少帅也不能留闫大帅一丝血脉吗?”
对此,舜华回给他的不过是一个冷笑。
对这种根本就不清楚事情详情凭着主观意志猜测而作决断的人,舜华也只是看看就好,根本不会放在心上。
所以舜华不过是越过那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