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知道错了。”刚刚内心还有愧疚的汉迪内心一下子多了不服气,他不觉得自己犯的错要被这样羞辱,但嘴巴上还是不敢有太多反抗。
“知道错了?”维托斯一听这话就知道汉迪内心的不服气,眉头立刻挑了起来,尖着嗓子说道,“你和利郎汀的小子矛盾是一天两天吗?你在杰瑞德.克林特的生日宴会上做得那些恶作剧你以为我不知道?”
这事还得从两年前说起,那时候的汉迪本以为那是利郎汀的生日宴会,为了折腾利郎汀,将当时生日蛋糕里放满了石头子,结果直到蛋糕端上桌子,他才意识到自己要闯祸了。那些石子蹦开了杰瑞特的一颗牙,当时的场面非常尴尬,汉迪更是吓出一声冷汗。
汉迪闭口不语,维托斯接着说道:“你一个三十岁的人了,为什么要和一个毛头小子过不去,你就算今天赢了又能怎么样?证明你比一个还没有二十岁的孩子强?你要是输了怎么办,你都打不过一个比你小十岁的孩子,他们家祖上还都是文官。”
汉迪被维托斯骂的一点脾气没有,他诚恳的朝着维托斯道歉:“对不起,大哥。”他声音很小,完全没有之前的桀骜不驯,在兄长的保护比父亲更加严密,让汉迪的心智还有些胡闹。
“我还有事情要做,你自己好好反省吧。”多说无益,现在的汉迪能知道错,能改正,也就没必要再继续,但愿真的能改改吧,维托斯内心乞求道,哪怕是一点也好,想了想又松了松自己的期望,毕竟本性难移。现在忙得脚打后脑勺,他没有时间再和汉迪拖延,急急忙忙由朝着营帐走去。
狄克还在自信琢磨自己颁布的改革还有什么细节没有掌握好,刚刚的维托斯也是他派去的,刚刚利郎汀和汉迪的比试引起了不晓得骚动,闹得狄克一直无法静下心。
纳塔利想的很周全,特点让维托斯带来大量关于戴纳几次改革的分析资料,狄克自信翻越,前后进行对比。其中不乏关于贵族的不满,和人民的态度,贵族墙推了又建,建了又推,直到现在才有退到贵族大门的状态,现在的也只有戴纳才将法律放在了王权和神权之上。
“陛下。”维托斯推门进来,狄克正在翻阅奥斯蒙关于人权的法律条例,将它们一一记下,或改动,或直接删除,他十分专注的写着,逐字逐句,每一条都自信琢磨。
狄克将矿山的劳工改成了工人,改变了他们的工作作息时间,将犯罪的人,和无罪的无姓者区分清楚,无罪之人已经不再是无偿工作,他们可以获得大量的报酬,丰富的食物,良好的住宿环境和医疗措施,减少了工作时长。而监工的暴力手段,禁止对所有人使用。
住在城区的无姓者可以获得劳动报酬,不再需要无偿工作,拥有和平民一样的权利,不再担心被买卖。
最后狄克再法案上加上一条:
法律之下人人平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