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徐家其他人也没好到哪去。
“笑话。”通常在外头,只要明旬不开口,张嘉就是他的代言人,张嘉抱着胳膊冷笑,“你儿子出事跟大师有毛关系?求人还不忘了诬陷大师,这可真是奇事。”
显得越发苍老难看。
出了老宅的门。
因明旬事先通知了徐家人,两人到时,徐家人已经准备好了,身为罪魁祸首,徐良才必须得同行。
老头冷哼一声,也跟了上去。
徐家大伯母哭丧着的脸顿时冷了下来,她精神已经紧绷到极致,她爬起来,指着时落,“连老徐你都能叫醒,为什么我儿子就不行?老徐做的恶事比我儿子多多了,难道你是以为救醒老徐,他会给你更多钱吗?”
她儿子不能等啊。
女儿昏迷,生死不明,丈夫再不愿见她,孩子生父自身都难保,更没有心思分给她,短短不到半月,徐母鬓角已经生出了白发,腰身都佝偻许多,再无半月前的容光焕发。
她哭求道;“大师,您行行好,就放过我家老大吧?”
未免古尸引起恐慌,时落跟明旬凌晨从老宅出发。
屈母肝部有肿瘤,良性的,这种病比较少见,不过发现及时,手术成功率很高,不影响屈母日后的生活。
脚步飞快,不像是身体有恙的人。
张嘉呸了一声。
“落落无需担心,他便是反悔,我也能自己去拿来。”
老宅离徐家有些远,半夜车不多,也用了一个半小时左右。
明旬却突然将时落揽在怀里,拍了拍她的背,“落落,你是不是困了?等会儿去车上睡。”
“祖父,您放心。”明旬安慰明老爷子,“落落说了,积攒功德对我的身体好,这一趟过后,我身体应当能大好。”
张嘉一脸求表扬地看着时落,“是吧,大师?”
时落跟明旬到时,徐家人正望眼欲穿地等着。
明旬忙将时落拉开。
“我懂。”明旬少有这么仓促慌忙的时候,时落新奇地看他,“我本来也是要赞同你的话。”
徐良才原本是个油腻的中年男人,因昏迷了几个月,醒来后又心惊胆战的,时落再见他时,这人快瘦成了纸片人。
“大师,我大儿子已经被医生下了两回病危通知了,您能不能先救救他?让他先醒过来?”徐家大伯母见着时落,二话不说就跪下。
冯梅还好些,徐母与时落初见时简直判若两人。
时落再接到屈浩的电话是在第三天上午。
见着时落,徐家人见着救星似的。
“放心,这两人一起,除非天道故意折腾,其他东西可伤不了他们。”老头就瞪着明旬,恨不得将他的胳膊灼烧出两个洞来。
“可拉倒吧,明总有钱那是明总的钱。”徐家大伯母一脸过来人地劝时落,“他现在就是说要把全部家产都给你,那也是哄你玩呢,钱拿在自己手里才是自己的。”
徐家大伯母看透真相似的问时落,“你跟了他这么久,她给你多少钱了?”
“你给我多少钱?”时落抬头问明旬
明旬忍笑,“一分钱都没给过落落。”
徐家大伯母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如果你救醒我的两个孩子,我给你徐家四分之一的家产,起码有几千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