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落进了酒店,她这几天都是从明旬的专属通道上去,进了房间,便打了内线。
将药膏在伤处薄薄涂了一层。
“不用,小伤。”时落摇头。
明和酒店,上京无人不知道的地方,那地方高档,一般人也就听听,看看网上图片,倒不是消费不起,虽然酒店饭菜真的好吃,但要那么多钱去一趟倒也没必要,老板没去过,不过他也没多问,上车后,开了导航,一路朝明和酒店驶去。
老板看出时落主意正,没再劝。
她也不太喜欢去医院。
时落收下纸。
明旬今天格外强势,“去医院,我来时已经跟烫伤科的医生说好了,医生在等你。”
“不用。”她自己也能调制烫伤药膏,时落问两人,“你们可知道附近哪里有中药店?”
“现在这种舍己救人的人不多了,你可得好好谢谢人家,要我说,还是带人家去医院,让医生看看好一点,我听说西南有一家医院看烫伤最好。”大姐建议道。
“要不还是去医院看看吧?这个天稍微不注意,伤口容易发炎。”老板劝说。
时落没跟他争。
“无大碍,麻烦你帮我将这药煎了,分开煎,三碗水,煎到剩下一碗时,再将药渣过滤掉,而后几种药汁混合,再熬成膏状就成。”
等到了地方,老板再三跟时落说,有事一定要给他打电话,这才离开。
“我自己会——”
江伊诺没说,但是她在酒店煎药,经理第一时间就得到消息,当即给明旬打了电话。
“姑娘,你住哪?我送你回去吧?”老板说完,又拿出放在车里的纸笔,这是他买食材的时候记账用的,他写下一串电话号码,递给时落,“这是我电话,你的手伤要是严重了,一定要跟我们讲,要不然我们这心也不安。”
老板惊讶地看她。
“药膏快煎好了,不用去医院。”
“大师,您。怎么伤了?还这么严重?”江伊诺药包差点没拿稳。
他将时落引到后厨。
“她不是我妹子,这小姑娘救了我孩子,要不是她,那一碗热米线就倒我儿子头上脸上了,我儿子才一岁多,要是被烫了,对我家来说真的是灭顶之灾啊。”老板跟店员大姐说。
“把你让人熬的烫伤药膏也带上,落落,我不是不信你,只是你这伤太重了,得先去消毒。”伤明明在时落身上,可明旬脸色比时落还要苍白。
老板有辆二手小皮卡,车子开了二十来分钟,到了一处中药店。
江伊诺叹口气,点点头,带上门,去煎药了。
直到皮肤表面温度降了下来,时落才关了水龙头。
时落也不会跟自己过不去,哪怕用灵力缓解,手背仍旧隐隐作痛。
时落还是那句话,“不用。”
等时落出门后,老板又跟店员买了一管药膏。
“你手伤的这么严重,还是去医院看看吧。”老板还是不安心,哪怕用冷水冲过了,时落的手背还是通红一片,在她白皙的腕子对比下,显得越发触目惊心。
“那是你妹子?我看她手烫伤不轻啊,还得去医院,可别留下疤了,那么好看的小姑娘,留疤可就不美了。”店员是个中年大姐,热心。
张嘉开车去医院,曲爱国留在酒店,等药膏熬好,再带去医院。
明家的医院分中医科跟西医科,明旬直接将人带去中医科。
等着给时落看伤的是一位带眼镜,年约五十的女大夫。
见着时落,女大夫第一句话便是,“好漂亮的小丫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