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在意是很假的话,于是盛钰在得知孟西夷回京州,但是温听许没一块去时,也买了机票。
孟西夷是提前来帮社团办一个展子的,展子不大,不过人手不够,她才来帮忙。
期间好几天,孟西夷都在会馆里帮忙。
盛钰也摸清了,时不时地出现。
孟西夷都当他是透明人,这样过了几天,展子完满完成,晚上庆祝的时候,不知道是谁,把盛钰也叫来了。
“钰哥这两天帮了我不少忙,所以我也把他喊来了,应该不介意吧?”
说话的是之前两人还在交往时,跟盛钰吃过饭的一个同学。
人来都来了,纵使孟西夷再有意见,也不能说出来。
其他人就更不会了。
安排座位的时候,也不清楚是不是故意的,盛钰的位置就在孟西夷挨着。
盛钰主动跟她说:“你要是不愿意,可以跟别人换座位。”
那这样一来,就显得有什么事了。
孟西夷说不用,就是吃饭的时候,跟他之间的距离泾渭分明。
盛钰都看在眼里。
到喝酒的时候,他找到机会替孟西夷挡酒。
今天来的有些是新进社团的大一生,玩起来嗨得要命。孟西夷这几天跟他们处得比较熟,在他们那就没多少界限感。
孟西夷哪是他们的对手。
正愁怎么躲过,盛钰便出面帮她挡了。
都挡他胃里去了。
孟西夷劝不动,眼睁睁看着他成为醉鬼的一员。
散场结束时,孟西夷负责把他送回酒店。他喝多了不会醉成烂泥一样,这让孟西夷省了很多力。
快到酒店,他突然说要下车。
“马上就到了。”
盛钰摇头,“我要下去。”
孟西夷以为他想吐,就提前下了车。
走到人行道上,孟西夷从包里掏纸以防万一,就听见盛钰的声音在夜风中响起:“你为什么就可以这么快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