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内,陈延家坐在床上,知道他这事儿是盛钰帮他处理,叫着让他别放过蒋婄。
“你看她在派出所那态度,她就是故意砸我!钰哥,我忍不了!”
盛钰让他小声点,审视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你在酒吧到底做什么了?”
陈延家瞪大眼睛辩解:“哥你是不是听她说什么了啊?她那是冤枉我,我真是喝多了脑袋晕,把她认成我一个朋友,然后就想说一块玩玩。可能我没注意手劲太大了,她就以为我想对她做什么,但我真没有!我哪敢做那种事啊!”
“行了别嚷嚷,脑袋不疼了?”
“疼,特别疼,”陈延家顺势倒在病床上捂着脑袋滚两下,“你都不知道,我被她砸的时候都快疼死了。所以你得帮我告诉警//察叔叔,我不接受和解,不然我白挨了。我才刚考完试啊,还打算跟朋友一块出去玩呢,现在好了,什么都做不了了,我真惨啊。”
盛钰不接他的话,只道:“你爸妈还不知道这事儿,你姐说别让他们担心,所以你老实点,暂时先瞒住。”
在盛钰面前,陈延家听话得很,“好,钰哥你帮我打掩护。”
医生过来给他做检查,盛钰退到外面。
迎上孟西夷的视线,盛钰问:“蒋婄有没有说她家里人会帮她?”
“她说不能让她家里人知道,”孟西夷不解:“她家里是做什么的?”
她只从蒋婄那了解到,是一户有钱人家,具体的情况不清楚。
盛钰道:“蒋榛榛就是她一个爸生的姐姐。”
孟西夷了然。
居然这么的巧。
那能解释了,为什么蒋婄不想让蒋榛榛知道。就蒋榛榛那个性格,知道了后确实会找她的事。
“如果蒋家人帮她,这事儿会好办很多。”
陈延家是看蒋婄一个人,他也不知道蒋婄家里的情况。
可问题是,蒋婄不想找她家里的人。
孟西夷斟酌了下,问盛钰:“你怎么想?你相信他说只是喝多认错人了吗?”
盛钰料到她会掺手蒋婄的事,模棱两可道:“他们说的不一样,只能看证据。”
“如果没有真的强迫小婄,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任何证据,就可以说他没做过吗?”
“这不是我能评判的事。”盛钰没有犹豫地回答,“你应该等调查结果出来。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不会很严重。”
孟西夷抿唇,一时之间无法绝对理智地说什么。
她很想问如果陈言书开了口呢,他会怎么说?
可惜这个问题没问出口。
这件事孟西夷无法得到第一时间的消息,她只能主动去问盛钰,或者去找小婄。
她选择了后者。
然后得知,找不到其他证据证明陈延家对小婄做了什么,最多清晰他动手拉她了,所以最后小婄要赔他一笔钱,再拘留几日。
见到小婄的时候,小婄就这个结果说:“这还是好的了,可能那个姓陈的良心发现松口了。”
是不是陈延家良心发现孟西夷不清楚,实际上小婄第二天就出来了。